澜对视一眼,江远先道:“不可能。颅骨留存的相对完整的,不可能被敲闷棍,而看不出来。”
“唔……”雷鑫沉默起来。
毒检是才做完的,常见毒物都是阴性。至于不常见的,作为普通农村青年的嫌疑人,也很难接触得到。
而且,用毒的环境也不适宜。
凶案发生在死者家中,犯罪嫌疑人与死者虽然订婚了,但正处于彩礼战争中,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喝杯茶都难说。下毒并不容易实现。
那么,小体型对大体型发起攻击,没有利用工具,没有利用毒物,依靠的是什么?
只能是数量优势了。
雷鑫慢慢地想明白了,再看江远和王澜,都是一副高情商的模样。
于是,雷鑫自己说了出来:“意思是,有同伙的?”
“我认为很有可能。”江远的推断正是如此,且道:“尸体是没有穿衣服的,怀疑生前可能遭到强悳奸。而尸体的头脸部,并没有被暴力殴打的迹象,这也符合团伙作案的特征。”
单人强悳奸,经常伴随着暴力殴打。
这是因为男性想要彻底控制一名女性,并掏出自己脆弱的生殖器以操作,还是比较困难和危险的。
一个简单的实验,在家里就可以完成,试试看,强行分开女朋友的两条腿,需要多大的力量。
在女性激烈抵抗的情况下,许多犯人为了完成强悳奸,都会采用暴力殴打的手段,以迫使对方屈服。
或者……就是团伙作案,互相配合以控制受害人。
雷鑫彻底想明白了,筷子一丢,道:“我问问去。”
一号嫌疑人的嫌疑最大。
前出调查的刑警,毫不犹豫的将人给提了回来。
人被控制起来的时候,办公室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变的积极起来。
虽然还有长途押运期间,可能出现的一些风险,但总的来说,刑警队的此轮折磨,感觉已经结束了。
不止是刑警大队,区局内外的气氛都变的轻松起来。
这要是一场久攻不破的命案,甚至更糟糕一点,从现案变成积案,那一个区局的警察,都别想舒服。
什么准时上下班,准时吃饭,想都别想,想有充足的时间拉屎都是一种奢望。
稍微消失的久一点,大队长嚎起来的样子只会让便秘的门越关越紧。
偏偏不按时吃饭,反而容易引起便秘。
总而言之,不能迅速侦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