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式为自己讨个说法,那他就没有资格说祁襄的不是,因为祁襄本也没有不对的。
看了好一阵,白君瑜决定把祁襄叫起来聊聊,带着心事睡觉,祁襄未必睡得好,他更是难以入眠。
起身想去倒水,一会儿好给祁襄喂一些,但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衣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攥住了。
“别走……”祁襄声音很小,示弱又带着些请求。
白君瑜心狠狠地疼了一下,疼得他眼眶发酸——他的阿景,何时示弱过?都是他不好,早知道还不如早早地说清楚,也不会让阿景这样纠结了。
白君瑜低身亲了亲他,“我不走,本就是想把你叫起来说说话,先去给你倒杯水而已。”
祁襄睁开眼,即便是黑暗中,白君瑜也能感觉到祁襄与他一样,眼睛是湿的。
白君瑜坐回床边,附身凑近祁襄,“是我不好,其实你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我不可能放开你,我也没有生气,半点都没有。但实在怕你觉得我只是在安慰你,才没当场说明。都是我的错,别难过了,好吗?”
祁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真的?”
在白君瑜面前,在他的爱情面前,他也与一般人一样,或许次数不多,却也还是会有不确定的时候。
“我骗过你?”白君瑜轻笑。
祁襄摇摇头。
白君瑜脱了外套上床,“想一想,以后能有一个陪我比划几招的爱人真的不错。你身体舒服些,我们还能一起去打猎,也是美事。”
现在知道祁襄不是真的身体情况糟到不能出力,白君瑜反而放心了。只要照顾好祁襄的身体,别让祁襄生病,祁襄能陪他做的事远比之前更多。
祁襄缩到白君瑜怀里,“那你输了可不许耍赖。”
白君瑜笑道:“我和我的恋人耍赖怎么了?”
听着白君瑜如常地与他笑闹,他心里才真的轻松下来,“那跟你比武还是我吃吃亏。”
“我让着你。”白君瑜也不可能真跟祁襄打得太过份,舒活一下筋骨还是可以的,“对了,今天也多亏了你新串的铠甲,我身上的伤都不重。咱们的人穿的铠甲是从父亲军营拿来的,都是彩罗在重点部位加强过的,大家也都没伤到要害。白如也只是看着伤口可怖,但没有大
碍。”
“大家都没事就好。”祁襄也不欲让身边的人在战场上送命,除非是时运太不济了根本救不了那种,否则谁的命还不是命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