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皱一下,再互相用眼睛的余光注意一下同伴的位置,接着同时向前两步,立即就拽住了男人的胳膊。
“别动哈。”这边老警察说着话,那个年轻点的咔咔就把手铐给套上了。
冰凉凉的手铐,稍稍有点重,像是被强制拿着手柄的感觉。
受害人丈夫的脸刷的就变成酱色了。
“我真的是……我就挡了一刀。你们抓我做什么?”受害人的丈夫不安的挣扎了两下,想喊人,又不敢喊人。
北宁台的农村都很讲究团结,包括江村在内,都是在村里喊一嗓子,就有人跳出来帮忙的局面。
但男人犹犹豫豫的,依旧是自己辩解:“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找画像的师傅来,我给你们说那个人的样子。”
吴军自然不会顺着他的思路说话,就顺着凶器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手持柴刀跑的,还是丢下柴刀跑的。”
男人想了一下子,道:“手持柴刀跑的。”
“怎么个路线跑出去的,从哪里跑到了哪里,你指一下?”
男人于是随便在院子里划了条线路。
江远上前一看,这就不对啊,你跑的这条线,可没有武器带下来的血迹。
当然,凶手也可以将刀伤的血给擦了。但用什么擦呢?自己的衣服显然太傻缺了,随身带的手纸恐怕不够用,而且,擦完以后的纸丢哪里去呢?随身带着又是一项麻烦。
真要擦刀上的血,比较合适的方案是用自己的内裤,擦完了再穿上,不影响行动不说,也不容易在路上被人注意到。
可就算是这么做,也得有一个地方给他呆着换衣服裤子才行。
吴军摆摆手:“满嘴谎话,带回去吧。”
“我没说谎啊,我没说谎!”男人这下子高声叫了起来。
早就聚拢在附近的村民们,慢慢的围了上来。
夹着嫌疑人的刑警怕出现拉扯的情况,明智的停步了。
吴军高声道:“通过我们初步的调查,目前认为,刘秀英是被他的丈夫砍伤的,我们还收集了DNA的证据,回到警局以后,我们会根据证据,给出进一步的结论的。”
村民们都有些好奇,站着没动,想说啥,也不说啥,就看着圈内的男人和刑警们。
嫌疑人得到了支持,腰杆子硬了许多,再次喊道:“我没说谎,你们乱抓人。”
“警察其实能够从血迹上,看到很多东西。”江远一转身,进到了院子里,准备给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