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纪无欢!”聂渊不客气地把他从身上扔下去,两人一如既往地斗着嘴,但却是头一次并肩走在一路上,沿小巷子往北街走去。
s市是一个繁华的大城市,哪哪儿都是人,哪怕是小巷子里也开了不少饭店、酒吧,好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夜色掩饰,纪无欢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起眼了,他们随便进了一家名叫“恋情”的酒吧。
这是一家装修风格古典简约的清吧,里面都是那种雕花的黑色木质地板与方桌,门框上吊着一串串漂亮的手绘风铃。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一个长相干净的青年一边着弹吉一边唱着一首温柔动听的情歌,伴随着暖色的光线,气氛有些暧昧。
或许是因为地处偏僻的缘故,这里面的人很少,只有一楼零零散散的坐着几对情侣,于是两人上二楼找了个小包间坐下。
麻辣兔头是吃不成了,纪无欢的肚子还在咕噜噜的叫,就夹着下酒菜炒花生米吃,越吃越饿,越吃越委屈,最后吃着吃着把聂渊盘子里的也全吃了,一颗不留。
对于这样及其小学生的行为,男人喝着酒用眼神表示鄙视。
如此挑衅,纪无欢能忍?端起杯子也开始喝酒,可实际上他的酒量并不是很好。
五六杯果酒下肚,就有了些许醉意,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聂渊好像在看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突然凑过去把下巴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轻笑着问道:“圆圆,你在偷看我……?”
青年温热的气息中还带着点甜甜的酒味,轻轻喷洒在聂渊的脖子上,像是在故意挑逗着他的神经,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否认道:“没有。”
对于他这样死不认账的行为,纪无欢很是不高兴,或许是酒精在作祟,此时的他幼稚得像个小孩子,撅着嘴固执地想要争出一个对错输赢来。
“你就是在看我!”
“都说了,我没有。”
“那你转过来啊,看着我,圆圆,你这是做贼心虚,知不知道?”
“啧,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聂渊扭过头去正要推开他,可是嘲讽的话却被温软的触感堵在了嘴里。
纪无欢的嘴唇轻轻地贴了过来,柔软而灵活的舌尖还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在猛然僵硬住的动作下,又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你看、你看,你没有推开我,你刚才就是在看我!就是在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