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钟德兴的脸色是阴沉的,姓孙的男子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昨天我跟你交代什么了?你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了吗?”钟德兴的目光十分冰冷。
“钟市长,我得跟您解释一下!”孙姓男子说。“昨天,你跟我说那块牌子的事之后,我向工人们了解了一下,工人们说,那牌子不是他们推倒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让工人们把牌子重新给树立起来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确定牌子已经树立起来了?”钟德兴咬了咬牙。
“当然确定!”孙姓男子十分肯定的说。“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们把牌子树立起来的!”
“你自己看看?”钟德兴指着门外说。
孙姓男子从简易办公室里走出来,他顺着钟德兴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傻眼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孙姓男子回头十分纳闷的看着钟德兴,十分委屈和无辜的说。“钟市长,昨天晚上,我真的让工人重新把牌子树立起来了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牌子现在是倒下的?还被人喷上了丑陋的图案?”钟德兴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