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生气又无奈,只好咬牙切齿地答应了。“钟德兴,我可以给你‘人浮’,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然的话,哪怕听到片言只语,我都会到你单位上去闹,让你当不成领导!”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是个管得住自己嘴巴的人!”钟德兴说。
在胡梅梅答应了之后,钟德兴跟胡梅梅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带着一个保温杯去见胡梅梅。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酒店的客房。
看到钟德兴带着这么大一个保温杯前来,胡梅梅鼻子都气歪了。
“钟德兴,你是不是疯了?你拿这么大一个保温杯,你以为我的水源是水库吗?我顶多给你挤一点点,你拿这么大一个保温杯,夸张了,知道不?”胡梅梅十分气恼的说。
“我又没让你把保温杯装满,你能挤多少挤多少!”钟德兴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胡梅梅说。
“你自己就不能转过身,非要我转身?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不但见过,而且还……”
钟德兴话还没说完,胡梅梅的手就伸过来,在他胳膊上使劲的掐。“钟德兴,你个混蛋!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这么无耻?把我惹毛了,我不给你挤!”
说是这么说,胡梅梅还是自己转过身。
钟德兴看着胡梅梅的背影说。“你自己行不行啊?你自己挤的话,你还要把上衣撩起来,还要用手挤,你有这么多手吗?”
还真给钟德兴说中了!
胡梅梅转过身之后,一只手撩起上衣,另外一只手虽然也可以挤,但是,没人给他拿保温杯,不好将“人浮”挤进杯保温杯。
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非常可惜。
钟德兴见胡梅梅挤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便说。“还是让我帮忙一下吧?”
“让你帮忙?”胡梅梅转身白了钟德兴一眼。“你怎么帮?”
“怎么帮都可以,只要你愿意!”钟德兴话里带话的说。
胡梅梅突然就不介意了,反正都已经是生孩子的人了,而且两人毕竟相恋过。
就他对钟德兴的了解,钟德兴其实是个挺古板和传统的人,指不定,他刚才是开玩笑呢。
最主要的是,钟德兴现在已经当到县紀崣书记,而他丈夫现在还只是一名普通公务员,比他丈夫强多了。
当年,她放弃钟德兴这条大鱼,实在可惜。
尽管已经好几年过去,胡梅梅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