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衣服,钟德兴就感觉于欣然就好像站在他身边似的。
钟德兴情不自禁地拿下于欣然的一条寸缕,仔细的看了又看。
这条镂空的寸缕很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甚至还留有些许于欣然的气息。
拿着这条寸缕,钟德兴鼻子酸溜溜的。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间,一阵敲门声,把钟德兴惊醒。
钟德兴翻身下床过去把门打开,身穿薄薄睡袍的于欣然站在门口。
“都几点钟了,还不起床?”于欣然的目光像以前那样充满了关心。
看着于欣然这暖暖的目光,钟德兴心里也一阵温暖。
可是,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他心里又一阵难受。
钟德兴在这里并没有太多的行李,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洗漱完毕,钟德兴用一个塑料袋将这几件换洗的衣服装进去,闷着头,转身就去开门。
“哎,你干嘛去?”正在冲牛奶的于欣然喊。
“你不是赶我走吗?”钟德兴站在门口却没有回过头。
“你过来!”于欣然轻声喊道。
“什么事?”钟德兴轻轻的咬着牙,他感觉心很痛。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呢?”于欣然的声音更大了。
“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吗?待会儿还要上班呢!”
钟德兴已经想好了,他打算去县委办附近租一个小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