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跟随风玉堂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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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内。

此时冰雪早已全部融化，房屋倒塌一片，院子边上的一排腊梅，此时只剩断枝，连小院围墙都倒了大半。

这也是有苏白刻意防护的情况下才能保存这般，若是他之前肆无忌惮出手，方圆百米内，恐怕早就化作一片废墟。

苏行空此时身躯变得佝偻，身上的大衣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

亭子早已倒塌，炉子熄灭。

寒风呼啸而过，苏行空单薄干瘦的身躯猛然颤抖一下，似乎终于回过神，颤巍巍的看向苏白。

“噗---”

最终他脸色涨红，一口鲜血喷出，浑身颤抖，似乎连站着都费力。

这模样，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苏白面无表情，屈指一弹，熄灭的火炉刹那再次燃起汹汹烈火。

“坐！”

苏行空脸色苍白，沉默不语，坐在火炉对面。

苏白招手间，茶具飞过，自顾着斟了一杯茶，细细品味。

气氛压抑无比，苏行空脸色变幻，呼吸缓缓变得急促，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老夫已经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我都没有怨言，何必这么折辱老夫？”

苏白嗤笑一声，淡淡看着苏行空。

“折辱你？”

他轻笑一声，语气平静道：“你还不值得让我折辱。”

“在之前，你苏行空和京城苏家，确实之庞然大物，是我复仇的首要目标。”

“可是现在，你和苏家在我看来，就是一只强壮些的蚂蚁罢了，只要我愿意，随手可灭！”

苏行空脸色铁青，呼吸急促，虽然不愿意承认，他却不得不承认，若是没有药神宗背后支持，苏家面对苏白，就是如同蝼蚁！

当世神话，还是至强神境，这样的强者，整个地球都屈指可数。

一人足以抵得上一个当世强国，甚至可以和当世大国平等对话，他苏家是强大，曾经连神境都有，但是和这等强者相比，还是难以相提并论！

苏白眼神淡漠，淡淡看着苏行空道：“灭掉苏家，我随时可以。现在，我关心的是，我母亲到底在哪里？”

苏行空瞳孔陡然一缩，下意识道：“你知道那妖女没死？”

苏白眉头猛挑：“妖女？”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