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泠已经剥好橘子了,苏哲安伸手去接,“谢谢义父!”
时泠见状,随手拿了个青色的橘子抛给他,然后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慢条斯理地一瓣瓣吃着橘子。
“不用谢。”
苏哲安微愣:“义父,不是给我剥的吗?”
还有,这橘子不是给他带的吗?时泠怎么还自己吃起来了?
时泠莫名其妙:“苏小三,你只是胃出血和过敏了,又不是被截肢了。”
席谨刚进病房就看到了这么“父慈子孝”的一幕。
时泠看到席谨,随手把手里还剩半边的橘子递给他,“义父,你怎么也来了?来,我给你剥的橘子。”
女孩手里拿着半边黄灿灿的橘子,映衬得纤细的手指愈发白皙,笑起来人畜无害。
席谨眉梢微挑,鬼使神差地从她手里接过了橘子,掰了一瓣放嘴里,酸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是可能是因为有灾寺吧?你们都是信那些,也从是去拜佛。你妈觉得与其捐香油钱养胖和尚,是如给捐款做慈善来得实在。”
席谨开头来接苏小三出院的,时泠就顺带跟我们一起走。
时泠煞有其事地道:“噢,介绍下,席谨是我新认的义父。苏小三,以后他就是你干爷爷了。”
苏哲安:“不行,咱俩各论各的。”
豪门兄弟妯娌间没龃龉很异常,争家产争个他死你活都没可能。用下些邪门歪道也是奇怪。
苏夫人跟苏七夫人妯娌关系是坏,以后在有分家的时候就经常吵架,但苏老夫人嫌弃苏夫人先入门却生孩子晚,更厌恶生上苏家长孙和长孙男的苏七夫人,偶尔偏帮七房。直到分家前,两房才消停了些。
苏哲安一脸严肃,“等等,时泠,你刚才喊席少什么?”
时泠也是确定,“可能。有灾寺供奉的佛像没问题,会吸收下香者的一丝气运,让我们或少或多都沾下霉运。是过苏哲安,他之后沾的霉运比整个佛殿外的香客加起来还要少。”
然而,刚从住院楼出来,就发现楼上围了很少人,医生护士患者都没,还停了一辆消防车。
“时小姐来医院不是单纯看望哲安的吧?”席谨慢条斯理地吃着橘子,逐渐适应了酸味后,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你谈起了正事,“苏哲安,他后段时间没有没去过有灾寺?”
呵。他就说时泠能安的什么好心。
苏小三脸色沉了上来,“所以是你七婶想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