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按照您这种思路,我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家庭就不应该生孩子。”
韦天铭可是最注重自家血脉开枝散叶的,被剑玲这么一顶撞,马上就变了脸色:“我跟你好好说,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的长辈?”
“什么长辈,自私自利,不就是因为你现在有点地位,可以任意玩弄人。”
韦天铭冷笑道:“你说的没错,否则我生这么多儿子还真管不过来呢!其实像你这样的姑娘能有什么怨言,我一清二楚,也不稀罕。实话告诉你,不要以为我老了,天下就是你们的,你以为我管不了?告诉你,韦家不要说是一个孩子,就是只小猪小狗也要听我的。我能放任你们到现在,已经很留情面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傅剑玲适得其反,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和他们的区别,对他们来说,从一开始就只是她单方面胡闹而已,谁也不会把她的想法当真的。
傅剑玲垂着头,咬紧了牙,各种疯狂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最后画面归于碧空,没有人,没有风,没有韦宗泽。她破天荒地低下头,一字一字道:“你们没有他,什么也不会改变。可是我没有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韦天铭岂会把她的屈服放在眼里,“你不是还有套房子嘛。对你来说,已经不算吃亏了。还有,我们家的孩子不管是谁生的,只要是我们家的,就要为我卖命。”
傅剑玲听着真想笑,不禁喃喃道:“这个台词我倒是没在电视上看过。一般棒打鸳鸯的不都是因为太把自己家的孩子当宝了吗?可怜的韦宗泽,就算是这样,他心里还是有一个指南针,永远指向家。”
韦天铭仿佛没听明白,只是沉沉地看着傅剑玲。
小时候傅剑玲学中文,学到对眼睛的形容,通常会说它们是灵魂的窗口。
事实上,她相信在韦天铭的那双眼里是没有灵魂可言的,或许有,但是已经很稀薄了。
“说真的,我现在只有一种感觉。您想知道吗?”
他抬头看着她,看到她琥珀一样映着霞光的眼眸,深不见底的生命力在其中奔腾。
“你老了,我还很年轻。你再怎么凶狠,我只不过觉得你很可怜罢了!你现在可以夺走我所拥有的东西,但是不能夺走我所有的,我想当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