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的。
这日下朝回家,陈大胜又从家里寻了酒出去,晚上又醉着回来。
七茜儿问跟着的亲兵在哪边醉的,这人道,有边关送急报的军士进京,陈大胜跟柳大雅去探望,问了一些边关的消息,便与那军士一起喝醉了。
这亲兵越说越难受,最后就忍不住呜咽道:“夫人,坦人~不要俘虏,他们不掠人,就是女人,他们都不要……”
七茜儿听到这里,便一身木然。
既不要俘虏,也不抢人,那结果只有一个,不留活口。
这夜七茜儿在月下摸着肚子站立许久。
她从前只是个怯懦妇人,只知道夫君是边关守将,只知道夫君兄弟皆战死,她甚至从来不深想,不,也根本想不到,老刀这七人在边关到底是什么作用。
今生,她用六个字改变了老刀,陈大胜升官发财,却想不到,万想不到……没有老刀的左梁关会腐朽成这样?
怎么可能?就怎么可能,坦人是千军万马啊,他们不过七人,区区骨肉之躯,那,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阻隔坦人于关外?
谁在这里面起了关键作用?又用的什么方式?
死了那么多人,七茜儿又身怀有孕,难免心里想的极复杂,那一阵阵的孕吐便又来了。
又接连五日,朝廷氛围越发的紧张,大梁不缺将帅,能打的一堆,然,无法出兵。
这日,离开家中数日的父子终于归家,晚饭之后,佘青岭命人将七茜儿还有陈大胜都喊到了曲子碑前。
陈大胜进门起就不太敢看七茜儿,他坐下,佘青岭却伸手拿起酒壶与他倒了一杯酒笑道:“胜儿尝尝这酒。”
陈大胜才过几天好日子,他也吃不出个好歪,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儿子喝了,佘青岭便又与他倒了一杯说:“我儿可怨为父?”
本一声不吭的七茜儿刹那惊愕,她猛的抬头看向这对父子,又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腹。
佘青岭不敢给儿媳妇倒酒,却提了新杯,与儿媳妇倒了一杯白水,站起,双手捧着与七茜儿道:“大胜媳妇,今日下朝,我……我给陛下出了一策……”
那一刹,七茜儿便知了,这几日坐卧不安,就总觉着要来一事,这事,它终于是来了。
她愕然接杯,没有喝,却把杯子缓缓放在案几之上,又坐下了。
陈大胜吸气,就撑出一些笑对七茜儿说:“媳妇,这事跟咱爹没关系,其实是为我好的,我如今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