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悄悄问:“你们如何知道那边劫囚车的劫成了?”
这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陈大胜便扭脸对他说:“信马出去了。”
卫宣和不懂,便问:“信马?”
陈大胜点头:“恩,咱军中报信的快马,今日起三日燕京出入便罗嗦了,还有周遭一切官道小径,怕是都有关卡了。”
他说完便好奇的看向卫宣和道:“你与我见到的那些人也不一样。”
卫宣和一愣便知陈大胜说的是什么,在这燕京公子里,能跟陈大胜他们在一起的,都有与大梁共患难的资历,就连他爹都说,皇爷是把他们当成下一任君主的辅臣在培养。
像是他们这种家里那护的紧的,几年战乱是都在乡下避着的,他爹也说,五年内莫要想前程,老实本分夯好根基才是正途。
避着不丢人,最起码家里亲人都在呢,当初皇爷的养子才活了几个。
卫宣和笑了起来道:“是的呢,从前乡下呆着,我是什么世面都没有见过,让您见笑了。”
李敬圭如今还在宫内与皇子们读书,而这位却跟自己父亲同殿为臣了,他也没法称兄道弟的。
陈大胜笑笑,看他谦虚便指点道:“你今日回去,莫要在外宣讲此事,就只当没看到吧。”
那桂家根深叶茂,虽大家都好奇,你当成闲话在外面说,到底显得人品寒凉。
卫宣和立刻点头,又看看左右,便与他们告别,而他那小厮,他的暖炉大氅如今不知道在哪儿了,却也不寻了。
看卫宣和远离,陈大胜便对李敬圭说:“知衡吓坏了。”
李敬圭有些呆滞,半天才说:“啊~我也没想到他能胆小成这样,到底关的久了,人就憨傻了,可我倒是喜欢他这份憨傻气儿,起码比阿蛮认识的那群莽夫可强多了。”
“各有各的好,都不是坏人。”陈大胜说,他停了马看向街口的位置。
内城街口,柳大雅带着一群金吾卫正在盘查出入人群。
陈大胜笑了起来,就牵着马走过去说:“柳兄也被惊动了?”
柳大雅早就知道他在街里,看到他,便拉着他与李敬圭到了犄角旮旯这才说:“其他人无关紧要,主要桂荣跑了,这大腊月的,两趟三趟的给咱皇爷心里生腻歪,就搅合的满燕京过不好这个年,哼~这事儿~且有的忙活了!”
陈大胜拍拍他肩膀安慰:“受累!我爹没去那边吧?”
柳大雅一摆手:“没去呢,咱伴伴就管点户部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