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锦,我这会子最少是个流放。”
周继宗接着笑说:“我家那些腌臜事儿,老邻居许现在都知道了,不瞒您们,从前跟着我爹就学了点取巧,跟我老娘就学了点子算计,做儿女的也不能说老人家教的不对,可我俩商议了,这如今平叛轮不到咱们,要想给我们老娘涨脸面,就得走大道,如此咱们才活动去的左梁关,这里面有点取巧的心思,就拼着吃上十几年的大苦,想给我们老娘换个诰命。”
他对陈大胜讪笑:“我们老太太啊,羡慕你们老太太都羡慕的要死了。”
陈大胜闻言笑,又坐下,端起面前的小砂锅替了周继宗面前的空锅道:“怪不得您家老太太请的突然,却是这样啊!”
周继宗被他娘饿了两天,现在吃的特别下作,他感恩戴德的接过锅子,又低头塞了几口才笑着说:“不然怎么办?她认识谁啊?”
眼眶有些发红,他仰头忍了忍又笑道:“几位,一场老邻居,也不求你们大难为,咱们哥俩想求个小难为成不成?”
陈大胜想了下就点点头:“不用他们,若是不难,我就帮你们。”
“也成,这样最好!”一边的周继业就放下空锅笑道:“两件事,这头一件,我俩兵部的底簿是姓周的,想改成姓陶的,此事涉及去边关的军士,咱俩势单力薄便不好改。”
陈大胜笑着点头:“小事。”
周继宗见他答应,便开心起来:“太好了,这样便死了也不怕做错碑了,这第二件么,便是我俩手头不宽裕,也不好意思跟老娘要,想跟您,嘿嘿……”他伸手对陈大胜捻捻指头道:“想借两套正经军部匠造的甲胄,武器,还有战马,您看您为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