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拱手恭贺。孙鹤川和荣王笑着回应,气氛又恢复了热闹和谐。
“多谢多谢,下次就该到荣王府喝喜酒了。”荣王笑的见牙不见眼。
孙鹤川不服气道:“八字才刚得一撇呢,今日是我闺女生辰宴,我家的酒还没喝完呢。”
“好说好说,今日大喜,咱们喝痛快些……”
前院是男宾之地,女眷不便久留。孙夫人抹掉眼角湿意,满面笑容的拉着孙宜君回后院。
姜舒和郁澜对视一眼,笑着跟上。
郁源望着孙宜君的背影,明白今日不是叙话良机,只能压下心头千言万语,改日再说。
“走,与我下两局。”郁承揽住郁源,往厅中摆着的棋盘走去。
郁源收回思绪,专心同郁承下棋。
众公子皆知郁承棋艺高超,郁源却是个臭棋篓子,纷纷跟去瞧热闹。
孙夫人将与荣王府定亲的喜事带回后院,引得众夫人一阵惋惜,随后笑着道喜。
孙宜君再次被闺秀们众星捧月般围着,你一言我一语的闹趣。
郁源虽是个纨绔,也无一官半职在身。但他是王府世子,又生的俊朗倜傥,也是个不错的郎君。
荣王妃从手腕间取下一只通体碧绿,莹润无瑕的玉镯,套到了孙宜君手腕上。
“好孩子,我一首想让你做我儿媳妇,今日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孙宜君听闻此话,羞赧垂头。
她性格再怎么外向,也终究是个青涩姑娘,也会不好意思。
郁澜看着娇俏的孙宜君,美丽雍雅的脸上浮现出艳羡笑意。
“宜君真幸福。”
这世上青梅竹马长大的男女多有,可能两心相许得成眷属的却少有,孙宜君无疑是幸运的。
姜舒也由衷为孙宜君感到高兴,可她一转头,看到郁澜眼中蕴藏着伤怀与遗憾。
说来郁澜也实在可怜。
她虽贵为公主,深得帝妃宠爱,可下嫁平西将军府不过一两年,庄小将军便战死,留她带着幼子守寡。
郁澜今年二十七岁,将女子最好的年华都耗在了守寡上。
她享受了莫大尊荣,却也承受了难言痛楚。
姜舒看着神色忧郁的郁澜,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握住她的手,以示宽慰。
“怎么了?”郁澜眸子闪了闪,压下外溢情绪,恢复如常。
姜舒没有揭穿她,温声道:“我也羡慕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