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编织物尽管容量大,但在强压之下还是容易损坏,质量算不得好。
“人多,俺没看见它,这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陈丹桂手足无措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第一不是道歉,而是下意识选择为自己开脱。
在家里也是这样,陈丹桂做错了事会推给底下的弟弟妹妹,要是推不了就极力否认推卸。
大家都打眼瞧着,一只箩筐好几分钱呢,要搁自己家里的小孩弄坏,肯定上手打了,陈阿婆也为陈丹桂的毛手毛脚皱起了眉。
“没事的,是我不好,将箩筐放在了那里挡路……”作为箩筐的主人,陶湘笑着开口问了声,“坏了就坏了,倒是你没摔疼吧,丹桂?”
没想到陶湘又变得这么好说话,陈丹桂自早上被怼了以后,认为陶湘性子小气刻薄,还以为对方会让她赔,谁料陶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陈丹桂抿了抿唇,再不敢多说话:“不……不疼……”
“那就好。”陶湘笑弯了眼睛,眸中却含着深意,“下次可要小心一点。”
她早就担心人多会碰到自己的箩筐,到时里头大量的糕点轧糖被人发现,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从大队长家一回来,陶湘就借着给跟过来的屯里小孩吃糖的由头,将新箩筐锁进了隔间,至于现在外头被压坏的那只,也不过是换出来的旧箩筐,毕竟隔间没地方摆,所以只能两只箩筐换了换位置。
不是什么大事,众人赞了陶知青几声大方,这件事很快就过了,大家继续谈论起方才没说完的话,可陶湘却垂着眸,没在认真听。
陶湘曾细想了想陈丹桂来陈家以后的种种表现,察觉对方俨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淳朴的姑娘,怕是个会挑事的。
不管这回陈丹桂是否故意,这个姑娘不能再留了。
西厢这一天被一拨拨听说了大队长家事的屯民拜访着,比之前探望陈阿婆的人还多得多,直到渐渐入了夜,这才慢慢停歇下来。
应付了一整日的陶湘只觉得腰酸背痛,但她还不能休息。
受打投办不顾及人权、强硬搜查知青们行李的训诫,后怕的陶湘回了隔间后,头一件事便是关门整理东西。
一些原本从空间里拿出来用的现代护肤品、内衣背心等都拧巴拧巴拾掇了重新放回空间,相反有些为了方便而存在空间的诸如原身身份证明、高中毕业证与烈士父母遗物又取了出来,安藏在军用密码铝箱里。
至于箩筐里那满满一篓子的东西已经实在是没地方归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