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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对,这样才好,她和女主本来就不该亲密如斯。
她们不过是敌人而已,除此之外,毫无干系。
……
翌日一早,为表心意,汪贵妃和几个妃嫔早早地去了偏殿看望宛妃。
她们来的时候光景帝刚刚前脚走出上朝,只有几个宫女在忙进忙出。
薛嫔本不想来,可听说汪贵妃要去,她便也去了。
德妃紧跟在后面,脸上的忧心快要溢了出来,一路都在叹气,“宛妃才那么小,她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汪贵妃听了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木已成舟,你留下来多劝劝她就是了。”
一行人步入门内,不管私底下心思如何,面上到底还是表现出了一片痛惜不忍。
这份痛惜在汪贵妃迈入门槛后被一阵熟悉的香味打断。
她看着床上的宛梨,宛梨一扭头也看见了她。
到底是谁给她弄的!为什么小产第二天的妃子在吃炸鸡!
宛梨一见到汪贵妃,脸色马上变了。
她咬住了嘴里的鸡腿,把剩下的盘子往床里埋了进去,像是听见妈妈在开门于是立马关掉电视机的小学生一样,惊慌失措之中携带着做贼心虚。
“昂上嗦唔亮吃恩么哦可以。”皇上说我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作业写完了所以才看一会儿电视休息一下。
“那…”也不许把炸鸡藏在被子里!
汪贵妃下意识想要开口,可她脱口了一个字就卡住。
她不说话,旁边的德妃便温柔地笑了,她坐去了宛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自然,宛妹妹想吃什么都可以,不必这样偷偷摸摸的。”
贵妃冷眼看着。
当德妃越过她、自然而然地坐在宛梨身旁时,她忽地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来之前伪装好的客套一瞬间皆被瓦解。
贵妃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她已经没有资格坐在那个位子了。
“真的?”宛梨问的是德妃,可余光还瞄着贵妃。
汪贵妃别过了眼。事到如今,她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和宛梨嘻嘻哈哈。
别看她,她不想看她。
“自然。”贵妃不答,德妃替她答了。
她怜惜地抚上了宛梨的侧脸,叹了口气,“别说是一点吃食,现在就算你要金山银山皇上也得依。可怜的妹妹,怎就小小年纪失了孩子……”
德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