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黑皮虾饺都能吐成那样,要是吃本尊黑米糕,估计得吐脱水。
然而陆越面不改色,接过黑米糕就吃了起来。
吱!
一个急刹,陆越眼疾手快丢掉黑米糕,护住秦鸿儒的头,同时身体前倾,差点撞上驾驶位。
屈少司回头惊讶道:“你干嘛吃!”
陆越看着屈少司,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我怎么不能吃了?”
“……”屈少司一时噎住。
而秦鸿儒完全不在意外界,只一个抓着脑袋嘟囔:“阳阳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好吃?”
陆越抬手,将剩下的黑米糕吃完了,然后和秦鸿儒说:“好吃,吃完了。”
秦鸿儒这才眉开眼笑:“好哎!阳阳喜欢!”他碎碎念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总算靠着陆越的肩膀睡着了。
屈少司:“……”
他心底忽然冒出一股他自己都形容不出的情绪,就是闷闷的,很难受。
几秒后,他拉开扶手箱,从里面翻到一包纸,又拿过一瓶水,递给陆越:“黑米糕那个塑料袋正好派上用场,不舒服就吐里面,我会开平稳点。”
陆越接过,没说话。
屈少司就转过身继续开车。
车继续行驶着,过了会儿,后座忽然传来男人浅浅的笑声。
他问:“阿司,你是不是可怜我?”
屈少司没有回,陆越也没再开口,车厢内十分安静,唯有秦鸿儒微微的鼾声。
*
半小时后,到了那栋眼熟的小洋楼。
姚棠和几个佣人在门口等着,看到屈少司下车,她眼里闪过惊讶,惊呼出声:“上次的好心先生!”
姚棠恍然大悟:“原来秦老先生是去找您了!难怪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他。”
陆越看过来,姚棠马上解释:“陆先生,上次秦老先生走丢,就是这位先生联系的我。”
这时候屈少司也反应过来了,难怪先前他听着姚棠声音耳熟,有一次他打电话给陆越,接电话的就是姚棠,还有几次陆越的背景音,姚棠也出现过。
屈少司扭头去看陆越,陆越他每晚打卡一样有事,原来是因为他外公。
感受到旁边的注视,陆越笑了下:“别忙着走,进去坐坐。”然后抱起熟睡的秦鸿儒往前走。
姚棠他们也陆续进了房子。屈少司抿着唇,在后面喊:“陆越。”
陆越停住回头,屈少司还站在原地,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