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我是控股股东,应该说了算吧?况且我也和安杰都已经同意了,也不差你这一个股东了,董事会这边是我建的,谁还敢说一个不字?再者说了,我搬到华京来,你不同意?”周蔷挑了挑眉毛问道。
“呃,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天原集团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然后就总部迁移,这,这好像不太合适吧?况且,在天阳市发展得好好的,况且那里也是我们的基地,人脉广博,为什么非要来华京啊?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做业务啊”,吴浩赶紧摆手道。
“我怎么听你这里话里有些心虚的感觉呢?好像就是不同意我将天原集团搬到华京来?”周蔷斜了他一眼道。
“我没有啊,我就是说个实际情况嘛”,吴浩头大如斗。
“哦?是么?那我想跟你说的实际情况是,天原集团在本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无论如何,信用体系都要大打折扣,更何况本地业务已经覆盖了整个三省十四市,几乎发展到尽头了,发展的空间与潜力都不大了。
而华京是咱们国家首都,机会多多,并且,你可别跟我说没有资源,现在你已经重新入了吴家的门,也是吴家的少家主,背靠吴家,你敢说你没有资源?
更何况,恐怕你以后的发展中心,将会是华京,而不再是天阳了。所以,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将天原集团总部迁过来呢?”周蔷挑了挑细细的眉毛,再次问道。
“那是,那是”,吴浩赶紧点头,不敢再跟她再犟嘴——跟女人讲道理的男人,一般来说有两个下场:讲赢的人,输了老婆;讲输的人,赢了老婆。至于网上的那些天天渲染男女对立、男人对女人好一些就什么添狗添猫把意气当骨气觉得自己应该牛笔到天上去的普信男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发展。不为别的,不懂感情并且处理不好和老婆之间事务的男人,你能相信他这辈子有多大的发展?
伟人都讲了,治大国如烹小鲜,你家一屋不扫又何以扫得了天下?看看人家当代伟人下车的时候还知道去扶爱人的手呢,就知道,人家是怎么烹鲜治国的了。
越素质低的越不愿意低头,尤其是越不愿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低头,不得不说,这既是认知的低下,也是他人生的悲哀!
不过,周蔷却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哼了一声,神色转冷,递给他一个孩子,吴浩还以为她“开恩”了,赶紧抱住孩子,哪想到,周蔷却用腾出来的手,竖起一根纤纤玉指戳上了他的脑门,“姓吴的,甭以为你那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本姑奶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