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良久。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偏头凑到他面前,微微仰起脸,那姿势简直像在索吻。
忍不住的时候,千万不要压抑自己。他当机立断亲了上去,在她嗔怪之前忙撤回来,在那饱满的唇瓣上扣了个鲜红的章。
一切收拾停当了,她站起身抿抿发,悄然朝床前望了一眼。昨晚上隐约听见发簪落下的声响,可能是沿着脚踏边缘,滚到床底下去了。无奈这会儿没办法找回来,只好不了了之了。
外面的人已经在门前等了好久,她提裙出去,门前停着一抬小轿。
汪轸上来行礼,说夫人登轿吧,“马车在山脚下候着,您到这会儿还没用膳,车上牛乳茶和小茶食都是现成的,先垫吧垫吧,千万别饿着了。”
如约转头望皇帝,他眼眸微颤,轻声道:“我在西海子等你。”
她点了点头,回身坐进小轿。俯身的一瞬,掩在褙子下的饰物乍然一现,是他送她的那个玉吊坠。
心头被什么撞击了下,闷闷地痛。他目送小轿走远,不知怎么回事,他越来越觉得惶恐,仿佛每一次分手都是生离死别,也许哪天她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万岁爷,”章回上来压声请示下,“西苑那头……”
他沉默了片刻,淡声道:“传话叶鸣廊,宫门上增派两队人,做足样子就成了。”
原本皇帝的行宫,合该里外全是负责警跸的锦衣卫,但他只要做做样子,看来有些说头。
御前伺候的人,首要一条就是不多嘴,不胡乱打听,该你知道的时候,一切自然见分晓。
章回应了声是,扭头望了望偏移的日头,“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万岁爷更衣,这就起驾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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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撇了下唇角,“除你之外,谁配听我说这些?他们敢听,也要有命笑话才好。”
他揽她进怀里,却没有发现她的眼睛凉下来,凉得冰霜一样。
所以他还是他,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的残忍,一再提醒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