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被打红的手背,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别走。”
“那你走。”冷星瞪他,毫不掩饰的嫌恶。
看到她的眼神,逐风莫名心中刺痛,沉默片刻起身走了。
望着逐风低沉的背影,冷星微愕。
他什么时候这般听话了?
耳边终于清静,冷星皱眉看向河面,却见原本平静的河面泛起涟漪,再也静不下来。
冷星捡起手边石头,烦躁的扔进河里,砸出更大的波澜。
太阳彻底落山时,逐风去而复返。
“给。”逐风将一束芍药递到冷星面前。
冷星不接,冷声道:“不要。”
逐风看了眼娇艳美丽的芍药,又看向不为所动的冷星道:“你不喜欢花?”
不是说姑娘家都喜欢花的吗?
逐风打量冷星,见她一身束身紧衣,乌发高束,面容英气清冷,不施粉黛不佩首饰,与男子无异,顿时明白了。
她不是正常的姑娘家。
“不喜欢花,那我下次送你别的。”逐风将花扔到地上,试探着问。
冷星瞥了眼地上的芍药问:“你做什么要送我东西?”
“赔礼道歉。”逐风很是真诚。
冷星拧眉:“不用。”
“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逐风也拧起了眉头。
一个吻,难道她要记恨他一辈子?不至于吧?
冷星嗔恼的瞪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逐风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正欲开口,突然听见追云叫他,只得作罢。
“回去了。”逐风说完,抬脚走了。
反正冷星都气了好几个月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有什么话下次再说也一样。
看着走的头也不回的逐风,冷星快速捡起一朵芍药,藏进衣中。
回去的路上,冷星一首小心护着那朵芍药,可到了王府回到自己屋中拿出来时,娇嫩花瓣还是被压磨伤了。
看着这朵被摧残的可怜巴巴的娇花,冷星将茶壶里的茶倒了,装上清水插了进去。
茶壶配芍药,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过冷星不在意,她的屋子没人来,她自己看着顺眼就行。
日日一天天过去,转眼己是六月。
这日傍晚郁澜带着庄韫,同庄老夫人一道用膳。
见郁澜心不在焉的搅着碗里的粥,半晌也没吃一口,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