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扬的头发丝都透着愉悦。
孙宜君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道:“去翠云楼这般高兴?”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姜舒和郁澜对视一眼,抿唇笑道:“行了,别管他了,我们好好叙叙话。”
孙宜君扭回头,看着姜舒眸光晶亮道:“你现在是上京的传奇人物,所有人都对你敬仰有加,太厉害了。”
“那些瞧不上你出身,总是在背后非议你的长舌妇,如今脸可疼了。”
郁澜问:“你怎么知道?”
“前几日我去赴了个小宴。”孙宜君抓了把瓜子,同她们娓娓道来。
“你们也知道,那些个贵夫人小姐,整日无事就爱议论这个议论那个。我听她们说起王嫂,看见几个熟面孔神色怪异,阴阳怪气,就呛了她们几句。”
“哎,你们是没看见,她们当时的脸色可好看了,简首是五颜六色,五彩缤纷,敢怒又不敢言,乐死我了……”
郁澜和姜舒听她讲的绘声绘色,都被逗笑。
“你啊,如今怀着身子,少同人置气,当心气着自个不划算。”姜舒轻声劝诫。
孙宜君哼声道:“从来都是我气别人,能气我的还没出生。”
郁澜闻言瞥着她的肚子道:“不急,快了。”
“什么快了?”孙宜君下意识反问。
待看清郁澜促狭的眼神,会过意来后,孙宜君难得噎了噎。
“若是个儿子,敢气我就揍他屁股。要是个女儿……”
“要是个女儿如何?”郁澜笑吟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