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工作吧。”
要死也得把策划交上来再死。
周祁安松了口气,正要说什么,被一道声音打断。
米铺老板远远地看到几人在聊天,死气沉沉的一张脸全是浓浓的不善。今天上午非常不顺利,平日无人问津的米铺居然有顾客来买米,劝都不好劝走。
米铺老板把怒火全部发泄在新来的小伙计身上,撸起袖子过来指挥着周祁安:“好啊,给你白天换班
不是让你在这里干聊天。快点去给我收……”
米字还没说出口,突然感觉被一阵阴寒的气息包围。
他看着陌生男子的面孔,没好气道:“我教训自己的员工,你有意见吗?”
金记米铺。
上司扫了眼牌子,楼下的海报就是画给这家。
周祁安连忙低声下气:“我是被逼的,我不工作,他就打我……”
边说露出后背的伤口,白衬衫上全是顶层创口留下的血迹。
上司却是先看了他的手,胳膊没有受伤,不影响动笔。
下一秒,他长腿一迈,走向试图从自己手里抢夺劳动力的米铺老板。
“你谁啊你,你……唔……”
米铺老板的脖子被领带死死勒住,上司一脚下去,米铺老板的骨髓液好像都被打了出来。
周祁安一个劲念着阿弥陀佛,然后怀着小紧张说:“纸笔借我,我要工作了。”
再不工作,被殴打的就轮到他了。
白天绘画室不好拿东西,穆天白曾经用纸团传音,肯定有这两样玩意。
穆天白无视米铺老板凄厉的叫声,对于上司这种在他眼里非人非鬼的玩意也不感兴趣,只问:“刚刚为什么要站出来拉架?”
任由自己和他那上司血拼,岂不是大有裨益。
周祁安睨了他一眼,淡淡说:“礼尚才会往来。”
目前穆天白又没得罪自己,他害人做什么?
穆天白又要张口时,周祁安有些不耐烦说:“你话怎么这么多?”
第一次被人嫌弃话多,穆天白看着准备投入工作的青年,血瞳中有锋利的光芒,最后淡声道:“我还不知道我的‘男朋友’叫什么。
“周祁安,”周祁安头也不抬,“祈求平安。”
·
米铺老板被打得没剩几口气,竭力爬回铺子,地上留下几道鲜艳的血痕。
只要在铺子内,他就还有余力。
常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