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的话,牧知安也就当蓝慕怜是在由衷的赞赏白若熙,但不知为何,此时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却总感觉蓝慕怜话里有话。
白若熙微微侧头望向这位考核人,眉眼带笑,矜持道:“师姐能这么说若熙挺开心的,不过若熙能有今天,全都是牧公子的功劳。”
蓝慕怜似有些兴趣,打量了牧知安几眼,道:“看样子,牧公子虽然自己的境界不高,但却挺乐于助人,那天晚上会到两仪宗,也是为了寻一味药材救人吧?”
牧知安矜持一笑,没说话。
他有史以来头一次感觉到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这时,白若熙轻轻挽着牧知安的手臂,抬起脸儿,看向蓝慕怜,浅浅一笑:“师姐感兴趣的话,下次来牧府的时候我再陪师姐聊聊,这段时间我都会暂住在他的府上。”
高冷的蓝师姐秀眉微挑,略带着几分笑意打量着白若熙道:“好啊。”
牧知安沐浴温暖阳光,却感觉头皮发麻,后背微寒。
他可以和妖修乃至是公孙家斗智斗勇,甚至大致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但他猜不到这两人现在在想些什么,说的话又有什么含义。
女人的心思可比公孙雄和妖修什么的要难猜许多。
“师姐,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点事情便先回去了,晚点纸鹤联系。”牧知安果断决定起身告辞。
如果说刚刚待在这儿和白若熙亲昵还挺让人享受的,那现在就完全没有半点享受可言了……对于牧知安而言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蓝慕怜眼皮不抬,仿若没听见一般,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牧知安礼貌笑笑,不再迟疑,起身离开了比武台。
外头停靠着一辆早已在等待着的马车,牧知安掀开帘幕走进马车中,白若熙微微弯腰跟着进了马车中。
两人皆是没有说话。
直至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白若熙这才幽幽地开口道:“那位师姐似乎对你挺在意的。”
那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和往常不同的情绪。
牧知安伸手想去抓白若熙的小手,但少女立即缩回了手,不让他碰。
在马车里,牧知安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见白若熙不让自己碰手,索性伸手直接越过她的腰肢,轻轻放在她的香肩上,而后往自己身旁轻轻一揽。
白若熙的肩膀随之紧贴着牧知安的肩头,昏暗中,一张清丽的容颜上写满了不悦。
“你和师姐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