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几间破房子,也不可能忽然冒出伏兵把肖蕾抓走。
养殖场距离肖家很近,拐个弯就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大铁门,绣的看不出原色,里面分成一个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一只巨大的狗。看到有人到门口,全都猛扑上来,把铁笼撞得乓乓的响,又一起吼叫,露出雪白尖利的牙齿,足足有好几寸长。
肖父和熊斯文都吓得后退几步,只有黄文斌面不改色,不过就是一些蠢狗嘛,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还关在笼子里……他正这么想的时候,就看到跑出来两只没栓住的藏獒,一瞬间就从办公室那边跑到门口来。
离近了看,藏獒的形象更是狰狞可怕,当然黄文斌没工夫仔细观察,他掉头就跑,一瞬间就越过了肖父和熊斯文,这可是藏獒啊,万一从铁门上上跳出来怎么办?跑了好远回头才来的急回头看一眼,那两只大狗只是呆在门边吼叫,没有跳出来。
“贤婿,你跑的可真快啊。”肖父气喘吁吁的说。
“是啊,不过是两只狗嘛,跑这么快干什么。”熊斯文连鞋都跑掉了一个。
“你们这叫五十步笑百步对?”黄文斌感叹古人的智慧。
“随风!随云!停下,停下!”养殖场里面有人吆喝,那两条狗就不叫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把粗若儿臂的铁链扣在两条狗的项圈上,“不用怕,随风随云不咬人的,你们找谁啊?”
看着那两只狗的凶相,说不咬人真是谁都不信。黄文斌看着没什么异常,才慢慢走了回去,“你好,请问你是养殖场的场主吗?”
“是的,我是柳明辉。”那人说,“有什么事情吗?”虽然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和蔼,可是手里牵着两条虎视眈眈的藏獒,天然的就带上了一层威慑力。
黄文斌吞了一口口水,“我们是附近的住户,你们这儿味道实在是太大了。”
“我认识,老肖嘛。”柳明辉看了看肖父说,“你是哪一位呢?”
“他是我女婿黄文斌。”肖父解释说,“还有这位是我女婿的朋友。”熊斯文冷着脸点了点头,要不是脚上跑掉了一只鞋,还真有阿诺舒华辛力加的风范,“今天第一次来我们家,熏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就带他们过来看看。柳场长好久不见了,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还不是在养狗。”柳明辉叹了口气,“进来喝杯茶。”他打开大门,吱嘎吱嘎的声音十分刺耳,周围的藏獒又叫了起来。柳明辉还解释说,“我怕这个藏獒跑出去,平时都不敢打开门。这可是一个星期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