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制及远洋贸易的宣传,以便吸引更多的商人参与其中。正想着这些事情时,有三个人走了进来。张恪看他们穿着青色衣衫,便猜想他们应该是吏部派遣过来的吏员了。
那三个人原本小心翼翼的进来,东张西望的,内心是非常忐忑的。你说这个什么市舶司的,连个招牌都没有,就连具体是干嘛的,他们都还闹不清楚了。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进来后,走了一圈,虽说看起来,倒像是个正经的办公场所,但却没有什么人气啊。直到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独自一人站在那,也不知道是何身份。不过,看他一身深绿官服,倒是个六品官,嗯,这么年轻的六品官,倒是少见。见那个年轻人把他们给望着,毕竟对方是上官,三个人连忙上前见礼。
“吾等参见大人,不知大人是……?”
“我是张恪,朝廷新设市舶司衙门,陛下特命本官为第一任市舶使。”
“原来是张大人当面,末官等受吏部遣派,特来向大人报到。”说完,三人重新躬身行了个大礼。心里面却在想,这个市舶司衙门,看来不怎么靠谱啊。没想到他们的直属上官市舶使大人,却是这么个嘴上无毛的小年轻,唉,倒霉啊,被莫名其妙的分派到这么个衙门。
张恪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只是自然的与他们攀谈了一番,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基本情况。经过了解,这三个人都不是京城人士,受过正统的教育,只是科举失利后,自感无望,便放弃科举,转而投到吏部,成为吏员,接受吏部的各种派遣。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只要能兢兢业业干满九年,再经考核合格后,同样有机会成为正式的官员。他们走的这条路,被称为“杂色入流”,泛指一切非科举考试而最终入流成为正式官员的方式。其实,这些人才是真正在一线工作的人员,他们熟悉政务,深谙条例,但当然也因此极懂钻程序上的空子,行欺上瞒下之事。不过,张恪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成见,他也不怕自己的下属有能力,有手段。他知道关键还是在自己身上。若自己本身道行就不够看,没见识,驭下无能,那也只能怪自己活该。将帅无能,累死三军。那还真就怪不得下属偷奸耍滑,甚至趁机爬到自己头上去的。
了解完基本情况后,张恪便开始行使职能,吩咐他们做事:一个去订制一个市舶司衙门的招牌挂在门口;一个到礼部申领一些办公用的笔墨纸砚;另一个则随他进皇宫,去把他有关市舶司的那些文件,都给搬回来。
带着那个叫刘明的吏员,来到尚书台。刚进自己的房间,便见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