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路唯有些不好意思,“水煮鱼还是按本来的口味做吧,我们这还是有一个能吃辣的。”
“好的好的,那两位稍等。”
等服务员离开,许魏旸撑着下巴看路唯捧着茶水发呆,“困了?”
“还行。”他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想往桌子上趴,“这包厢太暖和了,被热气熏的。”
“明天早上要我送吗?”许魏旸见他发困就开始逗人,“开你送的车送你上学,一定比今天傍晚的阵势更酷。”
“…别,明天我要早起去上早自习,就不麻烦你了,”
“几点钟,你个赖床鬼还能比我起得早?”自从进入冬天,除了失眠的日子,路唯已经逐渐发展成了个懒虫。
“我明天准备改过自新,六点钟就起来。”
“哦,如果六点钟没起来,是不是就能坐我的车?”许魏旸抿了口茶水,“顺便去学校看看你表现的怎么样,有没有捣乱不好好学习。”
“我是什么小孩子吗?还捣乱!”路唯趴在桌子上,无语的拿筷子往许魏旸身上戳,“你就是当家长当上瘾了吧。”
“那可不,自己选的监护人跪着也要承受。”许魏旸摸了摸他头发,触感软软的很舒服。
路唯半阖着眼睛,有些享受这片刻安宁,老父亲就老父亲吧,只要能和许魏旸呆在一起。
“你摸狗呢?”
“是啊,我们家的小奶狗。”许魏旸跟着趴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同情也好,怜惜也罢,他竟然无法想象未来某一天路唯离开的场景。
母亲死后,除了旸东国际,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或者某件事这么上心。
察觉到对方晦暗不明的视线,路唯慢慢闭上了眼睛,纵然表情还是一片平静,但他泛红的耳朵尖尖还是泄露出来些许情绪。
许魏旸唇角勾了勾,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耳朵。
“耳朵这么红,是不是刚才冻到了?”
路唯本来还能保持镇定,听见这话,睫毛微微煽动,眼睛刷的一下睁开,脸颊也被男人的动作给染成了红色。
“是这个包厢太热了。”他将男人的手拍开,明明现在还没喝酒,这人怎么就开始不着调了呢?
见人羞臊的厉害,也不困了,许魏旸支起身子没再逗他,“都这个点了,我们到家可能很晚,明天真不要我送?”
路唯想了想,看了时间后又想了一个招儿,敌人在明他们在暗,打乱行动路线应该也算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