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张松来到矿山中央的广场,一种赶大集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松后悔了,他炖肉的手艺不正适合这种场合,下个月,下个月干老本行,再从六叔那上几百斤十里香,也许能卖上灵石价呢。
他一边走一边看,想多了,矿工是有钱,但也是和他一样都是赚银角金元的,都不富裕啊。
卖野鸡野兔的,卖竹篮竹筐的,修理锄头兼修炼武器的。
呃……卖炖肉的,这是同行啊。
“大哥,这些功法怎么卖?”
这是一名丙字洞矿工,面容和口语明显和石牛寨的人不一样。
地摊上是二十几本书籍,有话本、有药经、也有所谓的功法,相同的,都是用毛笔在黄纸上篆写的,其中两本还很新。
这种自己写的功法,不保真,自己练死了没人负责,好处是价格便宜。
“基础刀法,附带一式:惊虹!”
一灵石?哥,你不看看这里有谁见过这东西啊。
张松一副你不卖我不走的架势,最主要的是这基础刀法是手写的,本来就是无本的生意。
但这人信誓旦旦,这是大黎书院,给学子们发的标准入门刀谱,书院内还要收两枚灵石呢。
最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张松以二十五枚金币拿下,同时还让对方赠送了一本话本。
剩下十七金,他买了一斤兽肉,真正的一阶凶兽岩石蟒的肉,人家真看不上张松这点金子,顺手切下一块,有二三斤重,丢给了他。
都是石牛寨的人,咱就被人这么无视了,他拎着蛇肉就走,好人啊。
回到棚户区自己家,左边的那家门开着,一名女子正在院内洗衣服,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松兄弟,刚才有个媒人上门了,我让她晚点来。”
“啥,廖嫂子你别吓唬我,才今年六月份才十七呢。”
“切,我给你打听清楚了,是上寨的大户人家,家里好着呢,要不是看你老实本分,人家也不能过来。”
“那谢谢嫂子。”
张松回到屋内,看到四处漏风的竹楼,心里浮起一句话:“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插稻秧。若是当年能回头,祖孙三代不用愁。”
凶兽肉炖的滚烂,张松抓起一块,肉质细腻紧密,吃上一口,瞬间有股淡淡的暖流在全身游走。
吃完之后,全身都懒洋洋的,出了一身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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