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
那年夏天,小弟随父亲出国,我跟母亲送他过去,这是我第一次出国门,只觉得陌生和不适应,而当时年仅十岁的小弟,我想他应该是更加害怕和无助的,但他那时拉着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姐,我出国啦,嘿嘿,以后我要给姐买漂亮的衣服带回去!”
我说好。
我回国时,我的邻居叫住我,他说:“清溪,你跟你妈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啊?”
我说是,出去了。
他说:“有一个男孩子,他前面两礼拜天天来这边等你。我看他从早等到晚的,就说你可能出去了,暑假都不在家。哎,你现在回来了,要不打通电话给他,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知道。
徐微雨也出国了,这年代出国似乎跟吃一顿肯德基一样平常方便。
大学里我结交了一批关系很好的朋友,她们个性或开朗,或无耻,或婉约。都说大学是爱情的圣殿,所以到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身边的好友都神速交了男朋友,于是我这孤家寡人经常被鄙视被说教。直到有一天,室长神神秘秘地将座机递给我,说:“溪子,找你的,男人。”
我疑惑地接过,“喂”了一声。
对面好久才出声:“是我。”
后来,据说我也有男友了。因为第二次徐微雨打来时,室长问:“说,你是我们家清溪的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说:“她说是谁就是谁。”
室长大笑:“所有物啊!哈哈,行,知道了,清溪的所有物!”
他说:“清溪,到大学了,可不可以谈恋爱了?”
我不是什么出众的女生,真要说优点,那就是安静,还有便是良善吧。
我做一件事情会考虑很多东西,包括感情也是,所以徐微雨喜欢上我,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最初我确实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从小他就走我前面耍宝,可能过了新鲜感就会淡了。而我是慢热的一个人,对感情有点谨小慎微。
我问微雨,你喜欢我什么?
他说:不知道,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你对了。
我说:那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吗?
他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