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我们在那里拍手鼓掌,我附和地拍着,他们说说笑笑,而我在那里强颜欢笑,我想他们肯定发现不了我的不自然。我是不会让他们看到我不自然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算有心事,也会隐藏起来,不会喜形于色。这是生活带给我们的无奈和经验。
我们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我跟陈先生喝着酒,期间他大部分的时间在谈音乐的事情,谈艺术,他们有很多话题,我也不是不懂一些,不是插不上嘴,而是我不喜欢在专家面前多说什么,而且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也只能显得很无趣。
好不容易坚持到吃饭结束,陈先生和冯曼一起回去的,他们走的时候,我跟菲菲客气地送他们出去,看着她上了陈先生的车离开,我如果说我没有感觉,那真实吗?那可能吗?他们走后,我跟菲菲回去,接下来的好些天,我郁郁寡欢,但是慢慢地似乎也能接受,不接受又能怎样?有些事情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跟任何人说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菲菲失落地对我说:“姐跟我说了,说不合适,说在一起,他都在谈音乐,这个陈老师啊,也真是的,他是一辈子热爱音乐,音乐几乎就是他的全部,他是需要一个热爱音乐的女人,小女人那种,而姐还是比较生活的,不可能天天谈音乐这些!”我听后说了句:“也是,毕竟生活就是生活,爱好是一部分,生活也应该是一部分,而且我认为我们所有的爱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好地生活,不过话说回来了,艺术家就是为艺术而生,如果不是如此痴迷,也恐怕做不出那么多成绩来!”林菲菲说是的,大概就是如此。
其实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欣喜,虽然就算她和这个陈先生在一起,我也只能接受,可是没有在一起,我却有些开心,但是随后又想这样也不是事,她终究是要找人结婚的,陈先生人还不错,那种心情实在复杂。
有天我去看爸妈喝允儿,她在家里,我到那后,她跟我不怎么说话,中午我在家里吃了饭,过后我爸妈带允儿到房间里午睡,我坐在客厅里,冯曼几次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又进去,有一次出来后看着我说:“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我坐在那里看着电视说:“看会电视!”她问我说:“中海现在如何?”我听后就激动地说:“很好,我跟你说中海现在被我搞的风生水起,一切稳步健康地发展,这个季度的业绩比上季度增长了百分二十,大家都很开心!”我说后,她站在那里上下看着我很不服气的样子说:“得瑟什么啊?”我笑说:“我哪有得瑟,中海经营的好,不是好事吗?我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