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说:“你感觉有什么办法可以拿下周边的矿山?”冯曼似乎是在那里等着我,她看着我说:“有个朋友跟我说过,他想跟你合作,他原来是在山西开矿的煤老板,钱和关系他都有,你可以卖出一半多点的股份给他,然后他来掌管,然后通过自己的关系拿下周边的矿山,毕竟你不想跟那些人混在一起,至于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毕竟你太清高,其实做生意大家都这样,不这样你绝对拿不下来!”
“不会是你安排的吧?”我说,冯曼笑了下说:“你为什么总怀疑我?是人家真的对这个有兴趣,我就跟他聊了下,说你是我朋友,他意思是让我先跟你说说,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毕竟这是块肥肉,谁不盯着呢?你这样的话既可以不跟那些人来往,又可以把钱赚了,这是一个方法,当然你也可以找其他人,我只是一说而已,按照我的意思是,赚些钱就差不多了,没有必要做多么大,你可别误会我啊,我对你这个没有兴趣的,就算再赚钱,我也没有兴趣!”
“没有误会你,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正好我也想做其他的事情,经历了最后一次入狱后,我是对这些事情不要太小心,你知道我其实也有一些关系,后来我再也没有去用,也不是怕了,是不想那样了,所以一直走的都很艰难,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不谢!”她说后转向窗外,火车行驶在南下的田野上,冯曼轻轻地打开窗户,风吹着她的头发,她感到特幸福的样子。
我想这女人还真行,似乎就没有难到她的事情。
过了会,她找我说话说:“对了,你可别轻易做什么事情,我讲一个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你听,有个人去上访,告到了央京,清远的一个人,一直告清远的几个领导,因为污染厂的事情,后来被清远给抓回来了,然后就被关了进去,几天后莫名其妙地人坐上了轮椅,说是自己绊倒摔的,结果检验报告都是这样,他的老父亲老母亲一直到处去告,最后没有办法来找我了我,哭的特别厉害,当时在那里不起来,因为我老家是清远的嘛,很多人有事就来找我,我当时听到后,我想管,后来我让人把这个事情弄到了网上,结果都被删了,后来我直接去找了一些人,他们说一定负责调查,调查结果出来后还是跟之前公布的一样,你拿不到证据啊!你能怎么办?国家每天发生那么多事情,有多少人在上访,多少人面临不公,除非是特别轰动全国的事情,上面才能够下来人,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无能为力的,官官相护,你不会不知道吧?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谁没有关系?最后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