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帅哥！两个大帅哥呀！”白光羽的眼睛说话了。

卫渊这时灵时不灵眼神读取能力显灵了，从白光羽的眼神中读取的信息让卫渊嘴角一抽。

这个白光羽一副禁欲系的装扮气质，内里却是闷骚的。

“小伙子们，给白监察揉揉肩按按腿，倒杯酒喂水果。”老板娘吆喝道，就像是老鸨吆喝自家姑娘。

“好呀好呀！快用美色腐化我！本监察经得起考验！”白光羽的眼睛欢呼雀跃，表面却是冷冷地说道，“不需要！蓝梦云蝶，收起这些无聊的把戏！”

蓝梦云蝶，卫渊默默记下这个名字，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老板娘的名字。

“咳！”卫渊咳嗽一声，他从善如流，“老板娘，我是正经人，卖艺不卖身的。”

“怎么这样！！！”白光羽的眼睛呐喊道，表面却不屑地撇撇嘴，“蓝梦云蝶你还真大方，连自己的禁脔也能拿出来送给别人用。”

“自比做狗，自降人格。”很显然，卫渊在门口说的话被白光羽听见了，白光羽鄙夷地看着卫渊：“以色侍人，皆是下等。没骨气的小白脸罢了！”

白光羽这充满攻击性的话一出口，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卫渊只觉得这女人嘴真臭，他不要脸皮地自称是老板娘的舔狗，多是半开玩笑半表忠心，不代表愿意被人如此讥讽。

卫渊收敛客套的笑容，老板娘刚才要求自己站在她那一边，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另一边，那自己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老板娘表情玩味，扫了眼白光羽，又看了看卫渊面无表情的脸。

见气氛越加紧张，剑光轻笑一声，给白监察倒了杯茶。

“白监察说笑了，您作为监察，自然是比我们更加清楚蓝梦阁的规矩。”

“蓝梦阁不做皮肉生意，做的是高雅的生意，我们的存在是为女性的精神世界添砖加瓦。”

“站着挣钱，而不是躺着挣钱！”

白光羽不置可否：“蓝梦阁的宗旨向来如此，但是难免卖弄琴瑟，吸引那些色授予魂的庸俗女人。”

“我也是庸俗女人！我踏马超庸俗！”卫渊从她眼中读出了这句话，这让卫渊嘴角一抽。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闷骚女人！

“在高雅戏剧中卖弄琴瑟，这是蓝梦阁的潜规则，也是蓝梦阁的生存之道。”白光羽看向老板娘，敌意满满，“但是蓝梦阁的管理架构有很大的漏洞，那就是蓝梦阁分阁的管理人权限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