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打在一起。
周栩应的反应速度并另一个快很多,一拳接着一拳,周栩应下了狠劲儿,又避开了致命位置,全是钻着痛的地方打。他脸色阴沉的可怕,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拽着地下人的衣领,朝地上磕。
姜执宜只觉得自己的心和冷峭的风一起揪了起来。
周栩应的每一个动作都很重的印在姜执宜瞳孔,她呼吸渐重,直到最后视频结束才发现自己心底的那丝庆幸。
起码他没有受伤。
躺在底下被他虎口卡住脖颈的人像是知道打不过周栩应,松开了手没挣扎,但视线轻蔑又恶心。
李丝菱问:“小宜,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这事儿怪心慌的。”
姜执宜已经看到了下面跟着的图片,不知从哪里拼凑的所谓的证据。
一张周栩应放弃比赛资格的通知,一张报道车祸的报纸版面图片。还有两张照片,一张周栩应站在车祸现场手臂流血的背影,一张周栩应立在屋檐下低眼点烟的侧脸,没有光鲜亮丽的意气风发,就是很沉默,像是困在暗无天日的灰尘网中,陈旧与潮湿。
再往下,是京大对周栩应此次打架斗殴事件的通报,所有资格取消,保送同样。
“问什么。”姜执宜视线停在周栩应流血的那张照片上,眸色渐深。
“他万一真的...当时周山的事情就有很多人传是在争夺家产蓄意而为。”
“他不会。”姜执宜再次重复,她的声音平静又紧绷,顿了秒,李丝菱听见她说。
“况且,就算有天周栩应真的做了什么,我也只在意他受没受伤,有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
“即使他...”
“没有即使。”
“为什么。”李丝菱不懂,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看客:“是因为喜欢吗。”
“因为他是周栩应。”
姜执宜想起他手上的那条疤,想起周栩应眼里的晦涩和淡然,他当时是不是也很疼啊。
但这个世界上,总是没人比他更好,也没人比他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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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十小时。
周栩应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占线模式。
姜执宜给他打了好多电话也发了好多短信,全部石沉大海。
而那些声音就像是滚雪球,越来越大,和曾经处于漩涡中心的她一样。高三的元旦只放一天假期,尽管带着厚厚一沓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