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古董街的主干街道，别家都有和书画联盟合作的标志，唯独它没有。”

“对啊，看它的画也不怎么样，就算这么低价出售也没几个人买。”

“门面倒是不小，依我看，距离倒闭也不远了。”

……

君铁缨眉头轻拧着，眸子看着此刻正挥着大汗吆喝并且不停地把画摊开卷起介绍给顾客的几名青年人，眼下在门口吆喝卖画的约莫有十来人，每一个脸庞都是强行地撑起了笑容，这一天的营业额，却又自然是不容乐观。

视线透过铺面前的玻璃门看进去，一楼倒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不过似乎都是在喝水闲聊着，不时间视线瞟着外边，神情各异，有感叹，有嗤笑，有不解，有无奈，有嘲笑……

在一些员工看来，山河书画都处于即将要倒闭的情况了，若不是每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任何拖欠地到账，恐怕早已经有不少人卷席走人，如今留在公司，没什么事做的同时还拿着工资，自然也乐得多拿几个月。

“上去看看。”萧阳轻声开口，与君铁缨并肩走了上前，来到一个摊子前，君铁缨随手拿起了一幅画作轻缓地摊开……

视线投了过去，这时，耳边同时响起了前面一名青年人热情的声音。

“这位小姐可真有眼光，这是出自我们山河书画的元老之手，丛林听雨图！”青年人笑着说道，“小姐，你看看这幅画的笔法……”

“差！”一旁的萧阳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声。

那青年人的脸色不禁轻微地难堪了下，转而勉强地笑了笑，刚欲要出声，瞳孔却睁大到了极点，看着眼前的君铁缨……

白皙的双手，赫然是将那幅‘丛林听雨图’直接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