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
段宵往障碍中心那看得入神,不太想搭理他。
但钟及巍有意在这场局里和他重修旧好,又跟上来:“段总,几年前我们有幸逢手,没想到几年后又有缘合作。”
“有缘谈不上,做同一个产业链总会打交道。”段宵把目光收回来,懒声道,“何况会不会合作,是后话。”
在场还有一位洪总和钟及巍公司提供的逆变器相撞,有竞品就会有更好的选择。
“段总对我可能因为旧事,有点误解。”钟及巍也不来虚的,直接给出条件,“不如说说看,怎么才能消了旧账?”
山间风大,午时的日光有些刺眼。
段宵牵着僵绳和他相对而站:“我提什么要求都行?”
当年那场商战,确实是自己慌不择路降低利润线。失德在先,斗得两败俱伤在后。
钟及巍诚恳道:“只要是钟某力所能及的。”
“我看上你那女伴了。”段宵眼尾微挑,倨傲地睨向他,“让给我也行吗?”
“……”
钟及巍微愣之间,总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到底是年轻吗?从来没有人和他谈生意的时候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而另一边,夏仰骑着马已经跑了一圈。身后几位大佬有意要比赛,她不能再占着赛道,只好往处这边过来。
缰绳微微拉扯,歪歪停在了他俩的马匹面前。
钟及巍踟蹰不前,思绪在两个人之间徘徊着。
段宵骑着马走近了些,看向夏仰身下的这匹英纯。
似乎是嫌它太顽皮,他用着管孩子的语气,躬身去摸了摸歪歪的马头,训了句:“这么贪玩。你妈喘成这样,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