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管这种闲事,田小草又不是她的当事人。
还是狠不下心。
“我舍不得孩子,宝宝贝贝我已经挺久没看到她们了,还有我肚子里这个,我不忍心,让他出生就没有爸爸。”田小草哀怨的泪眼朦胧,湿漉漉的眸子眼角的淤青都没散。
“有些决定需要你自己去做,我只能给你建议,这种爸爸我觉得有没有,没什么区别,我接过几个离婚案子,其中不乏有男方家暴的,有一个甚至在法庭上忏悔下跪,男人的忏悔不值钱。”
岑欢话还没说完听到敲门声,边说边走过去开门,陆燃站在门口。
岑欢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陆燃脸色微沉,虽是笑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岑欢一眼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