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断全身的骨头,留下一口气也算活着。
羽徽若刚有的底气化为乌有,她敛了嚣张的气焰,语气软下来,撇过目光,不再看鹿鸣珂,用鼻音哼哼唧唧道:“我不知道,你问我,我也没辙。”
阴沉沉的气息挥之不去,羽徽若脑袋转回来,与鹿鸣珂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少年满脸是毫不掩饰的乖戾,眼神凌厉如刀。
羽徽若汗毛倒竖,闭上眼睛,拔高了声音:“我真不知道,你就算掐死我,我也不知道。姑姑没告诉我解法,你不信,那就杀了我吧。”
窒息的一阵沉默后,箍住脖子的那只手陡然松开,羽徽若睁眸,鹿鸣珂脸色已恢复如初,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还别说,他脸上的疤被抹去,再穿上这一身好衣裳,确有几分翩翩贵公子的气派。
契约都签了,委屈不能白受,羽徽若揉着脖子,毫不客气地端走琉璃托盘中的一碟子糕点,拿起一个,放在嘴里,权且当做鹿鸣珂的脑袋,恶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