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处与她相贴,胸膛隔出距离,却又好似相拥。
她听到了盛栖的心跳声,听到了盛栖也在沉落和释放。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五分钟、十分钟,或许是半个小时。
全身心地投入一件事情,感受时间的能力则变得薄弱,常常预估错误。从前做题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到深夜,于是一算又只能睡五个小时。
她不是不爱睡觉,每当她算出这个数字,她也有满腹脾气。但是想到第二天能见到盛栖,盛栖会跟她说昨晚睡得有多好,做了什么梦。她于是被填补,开心起来。
后来盛栖离开,她对睡眠和第二天都没了期待,只知道要考高分,要活着。
她也会质疑,考高分到底为了什么,活着又为了什么。
她以前对盛栖说是为她自己,可她自己逐渐从中得不到一丝丝的乐趣了,她还是为了自己吗?
为了她妈妈,这理由才说得通,她于是挺着。
暂停键被摁下去。
温潋暂停了一切飞出去的思绪和身体上的反应,缓缓地静下。
盛栖陪她淋了一场,呼吸的声音极度悦耳。
她抱住温潋,温柔地吻,吻得温潋闭上了眼睛,那吻就落在她眼帘和眉骨上。温潋看不见亮光,在黑色世界里,却能看见星星。
于是她开始回吻,学着盛栖,从她额边的疤吻到下颌。
她还学会了轻柔地抚摸怀里人的背,让她发颤,学会如何在下过雨的地面缓慢行走,沾满湿气。
刚才并未让盛栖满意,又或者被她不规矩的抚弄重新推进失控里,她问:“可不可以再试试那样?”
她有时不把话说得明晰,只是不想说,若以为她真害羞,那就太傻了。这是温潋悟出的道理。
因为在她将疑惑的眼神投向盛栖时,盛栖抬起左手,握了个空拳,然后右手的食指中指并着深穿进去,占据那个空缺。
她的一双手生得真漂亮,温潋最爱看她拆快递和裁剪纸张,修长的指节灵动翻飞,手背上的青筋把力量感凸显得满是艺术气息。
盛栖这个人就是艺术品。
但她在温潋面前演示完这个动作之后,温潋心中对她的滤镜在那一霎那有碎的冲动。
无论盛栖对她做怎样的事情,她都能接受,且愿意配合,因为喜悦大于羞赧。
但这次除外。
她的脸在刹那间烫得像保温杯里新灌的水,身体反应比嘴动得更快,抬手就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