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勿忘三途苦(第12/3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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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地方,不舒坦,不如意,不安稳。

沈奚两手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心中是惊涛骇浪,又听傅侗文在身旁说:“大哥可想好了?要如何辩解?抑或是直接认了,让母亲为你说情?”

傅大爷下意识地和母亲对视。

老夫人深叹着,低声道:“侗文,这件事也有娘的责任。”

“母亲是该了解我的,最好让大哥自己说。”他打断。

……

傅大爷不得已,微动了动嘴唇,没声响。

他再用力,逼迫自己做了决断:“侗汌的事,是一个失误。维新派失败后,我知道你和侗汌势必要被报复,所以……”

“所以先下手为强,绑走侗汌,向你的主子献媚?”

“不,侗文,你该知道你们支持维新派这件事,早就被人盯上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你!必须要给他们一个靶子,我不能牺牲你,你是我亲弟弟,那就只能牺牲侗汌。”他急欲起身,可被傅侗文目光震慑着,腿脚软绵,毫无力气,“侗文,我怎么会忍心让四弟死呢?只是受了一点教训……烟土这种东西,连你都逃不掉,侗汌只是太理想化了……”

“不,你只想借机除掉我的左膀右臂。”傅侗文直视他,“然后再找机会扳倒我。在这个家里,我是你最大的威胁,所以和我相关的人都是碍眼的。”

傅大爷挣扎着,还想理论:“大哥是个人,也有心的。你们都是我弟弟,我怎会如此想?”

傅侗文一笑:“你让人绑走侗汌后,动了贪念,想借机向父亲讨要赎银。可惜最后败露,父亲一面痛骂你,一面为了保住你,用大半年时间把侗汌辗转了六批人。直到确信我追查不出真相,终于把侗汌救了回来。”

他每句话都说得很轻,仿佛是怕惊醒在地下沉睡的侗汌。

傅大爷完全失语,再无辩白的余地。

戏台上一声“溶墨伺候”,锣声、胡琴声急促应和上。

岳飞振笔直书,正唱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