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在那里动作有些大,我时刻都在担心她身体,我温柔地说:“轻点,别急!”我抱着她,她在我的怀里看了会,那傻傻的眼神,她接着又急促起来。
那天她在我的身上上跳下窜,那是她以前形容我的词,她以前会用那种美美的笑说:“你上跳下窜的,急的不行!”
那天她迫不及待地让我得到她,需要我们紧紧地在一起。
当我还可以跟她那样的时候,我有很多感慨,我们差点就失去了这样的机会,以后都不再可能,而我们又可以这样地相拥,紧密地在一起。
过后,冯曼幸福地躺在我的怀里,我看着她满脸红晕,我说:“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有那么好吗?”她听后带着那种淡淡的笑闭着眼睛说:“不告诉你!”
我吻着她的脸,她双手抱着我,我们静静地靠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在美国又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做饭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打下手,家里几乎每天都有朋友来看她,我都是在家里做饭招待他们,没有朋友来的时候,我就跟冯曼出去玩,走在纽约的街头,冯曼穿着风衣,特别有精神,我们手牵着手,我们喜欢去逛服装店,她自己不喜欢买,就是给我买,她总是会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口袋里然后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身体好后就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我们都很想念家人,我们没有在美国过多停留就回了滨海,回去之前我们给爸妈和允儿买了很多礼物。
回到家后,冯曼见到爸妈和允儿那个亲的不行,每一次都是如此,尤其在经历了这个事情后。
就在我们回去的那段时间,我们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王晴雯跟我们说的,说要开始抓捕廖峰,抓捕廖峰这个事情是她在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她精心部署的,当时她本来都已经不能再负责这个事情,但是她接到我给她的材料后,她感到触目惊心,于是跟上面申请要全权负责这个案件。
廖峰为非作歹了那么多年,早该得到应有的惩治,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等待着。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廖峰在澳门被抓,随即就被押回了滨海。
当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我们都感觉心理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廖峰不被惩治我们就会面临很多麻烦,廖峰被抓会牵扯到很多其他人,施姐知道这个消息后逃回了法国。
当时廖峰那些人被抓了上百人,这些人被抓后,我们感到在滨海出行有了安全保障。
多少年来的迷雾退去了大部分,我和冯曼带着父母和孩子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