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研究珠宝,只觉得很有故事。
“不知道,大概很久远,我只是听人说拥有过它的女主人,都非常美丽,而且婚姻幸福,就留下来,准备送给你。”
她“嗯”了声,抬起手,仔细看那枚戒指。
然后就听见程牧阳说:“我一直想和你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菲律宾,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先离开了庄园。那之后,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一点点,”南北爱极了这枚戒指,“只是有时候想起来,有些后怕。如果再晚一些时间,或许宝宝就保不住了。”
程牧阳看了她一眼。
南北仿佛有感觉,也侧头看了他一眼。
她承认,无论是在南淮身边,还是在沈家,甚至是在比利时,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在菲律宾时的生死危机。程牧阳安排得很好,只是中情局太无孔不入,而菲律宾本就不是他和自己的地方,任何意外都足以致命。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也是在菲律宾,对杜说出那些话。”南北摸摸他的肩,想起刚才看到他接受肌肉注射的画面,“如果我当时知道你在隔壁,绝对不会说那些话。程牧阳,你生气吗?当时是不是气坏了?”
“不是生气,”他的声音带着笑,告诉她,“是失去理智,而且,失去得非常彻底。”
的确非常彻底。
所以肯定伤得很重。
南北往他身边移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回头的一瞬,她轻轻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唇。程牧阳想要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却笑着躲开了。
“这条路上怎么没有人?”
“这里人不算多,石油公司的人知道我要带太太来,就临时封闭了这条路,安全一些。”
南北哼了声,嘟囔了句:“说得还真顺口。”
“什么?”
“没什么,”她摇摇手,“你娶太太,绝对是全世界最容易的一个人。”
“可我是这世上最不容易的爸爸。”他笑一笑,低声说,“你哥哥,准备什么时候把女儿还给我?要不要我给他送几个莫斯科女人,给他多生几个,换回我女儿?”
南北好笑地看他:“我以为你不在乎。”
他没立刻反驳,却忽然问她:“取重舍轻方得胜。听过吗?”
她笑:“听过,出自《弈理指归续编》。”
她记得在赌船上,她还和程牧阳一起摆出了施襄夏的“当湖十局”。
所以程牧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