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伣没瞧见白若雪,向赵怀月发问道:“朕知道这水银涂毒等事乃是白若雪发觉的,应该还在此地。她人呢?”
“儿臣让她去请父皇了。”赵怀月讶道:“怎么,她没去容德殿吗?”
赵怀月可不知道白若雪与赵樱兵分两路,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
“圣上容禀。”冰儿上前一步道:“原本是白待制去请圣上的,只不过她突然发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改变计划,临时和段家二小姐赶去缀玉阁了。所以改由许国公主与微臣来相请。”
“有什么事情,比来向朕禀报皇子遇刺一事还重要?”赵伣虽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但听得出语气中带有一丝不悦之情:“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去缀玉阁?”
“今早皇子赵栋忽然啼哭不止,紧接着开始吐奶,然后呕吐、抽搐情况较为危险。后来娴妃娘娘请来鲍医官使,才使皇子转危为安。”
“鲍智。”赵伣眉头一皱,发问道:“可有此事?”
拯救皇子脱离危险,这可是大功一件,鲍智自然是回答得爽快:“确有此事!老臣费了一番工夫,总算是令皇子脱险了。”
“你做得很好,不过......”赵伣不以为意,扫了几个儿子一眼道:“小孩子在婴儿时期吐奶是常有的事,无非吃奶过多或姿势不对。他们几个谁小时候没吐过奶,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和她现在赶去缀玉阁有什么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老臣也以为皇子只是寻常吐奶,可是方才和白待制聊起之后,却发现皇子很有可能是中了常山之毒。只是毒量甚微,症状与吐奶极为接近,不易被发现。虽然老臣今早在诊治完后已经交待娴妃娘娘暂时不要给皇子喂奶,可白待制怕皇子还有危险,这才着急赶去缀玉阁。”
鲍智可不敢说自己没有查出赵栋是中了毒,所以说的时候把白若雪发现赵栋中毒说成是两人聊天时偶然一起发现的。他又极力表明白若雪是担心赵栋的安危,这才赶去缀玉阁调查。
“你说什么,连栋儿也遭到了毒手!?”赵伣狠狠捶了一记桌子:“可恶,若是被朕查出是谁在背后捣的鬼,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父皇息怒!”赵怀月上前劝道:“白待制已经在调查了,相信这个狡猾至极的凶手不日就能落入法网。”
赵怀月知道,既然白若雪在场,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赵伣一定会让她侦办此案,还不如将话说上前。
果然,接下来赵伣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