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极度的失望之下就。。。。。。”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与其这样受苦,还不如一起死了干净。。。。。。”
白若雪现在很能理解邓良发心中所想。所谓的绝望,就是在接近绝望之前看到了一丝希望,再毫不留情将这丝希望掐灭。
崔佑平判断王胜天偷换花瓶不成立,也属于尊重事实。毕竟白若雪自己至今也没有想出当面换掉花瓶的方法。
“你们都不信。。。。。。”邓良发眼眶一红,几欲落泪:“都认为是小老儿在骗人!”
“不是我们不信,而是现有的证据根本无法证明王胜天换了花瓶,今天案件重演的时候,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吗?”白若雪想起了一件事:“除了卓思济、王胜天、诸葛秀光之外,还有谁见过那个花瓶?丹丹她也不算,她是你孙女,做不得数。”
“还有谁?”邓良发想了半天,忽然激动得大叫起来:“对了,田家大郎见过!”
“田家大郎是谁?”
“他是小老儿隔壁田四喜的大儿子,大名叫田大鹏。在决定去王胜天家的前一天,小老儿曾经把花瓶拿出来擦干净,正巧赶上他来家里串门。他见小老儿在擦花瓶,看上去似乎很感兴趣,还特意问了花瓶的来历。问完之后,他还拿起花瓶看了一下。”
“邓良发,这个田大鹏对古玩花瓶这类东西知道多少?”
“他就是个种地的,哪里懂什么古玩啊。”邓良发忽地又变得激动不已:“大人你们至今都认为这个花瓶不存在?你们要是不信,去问他不就清楚了?要是能拿到这一千两,丹丹她就有救了!”
赵染烨听了这么久,终于问道:“你先别着急,本郡主想知道这张药方现在究竟在哪儿?应该不在你的身上吧,不然刚才落水时就该被泡烂了。”
“没带在身上,搁家里呢。”
赵怀月问道:“染烨,难道你想要看那张方子?这方子不是给其它药铺也看过了吗,难不成还有问题?”
“哥哥,论起和这些商人打交道,你可就不如我了。”赵染烨微微一笑道:“邓良发他是拿着济安堂开的方子去请其它药铺的郎中看的,这他们能说不好吗?”
“不是说同行是冤家吗?要是有机会拆台,他们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那也只能暗着来,不会在明面上这么做的。今天你能明着拆台,明天我也能这么做,大家就都不用做生意了。所以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好的。就算发现了上面有几味药用了价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