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谜团都已经解开,那么这一起谷遗玉被害案算是彻底了结了。
白若雪环视了在场所有人一圈,说道:“原本此案非常明显,就是许东垣所为,此案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复杂,是因为妙妍、严双喜和袁志清共同造成的。犯案的人是许东垣没错,不过没有严双喜下迷药和刻图案,他是无法想到借采菊客之名去对谷遗玉行不轨之事。妙妍在温家的时候只看到了菊花图案,并不知道采菊客是用吹筒下的迷药,只看到小怜拿着粥和茶水去喂鸡,就以为迷药是下在食物里。本来一查就知道此事不是采菊客所为,却不想真正的采菊客又刚巧去吹了迷烟。而没有他去吹迷烟的话,谷遗玉应该早醒了,许东垣不会有机会对她下手。没有你们三人所做的一切,许东垣无法犯下此案,谷遗玉的死你们都难辞其咎!”
本来白若雪还想说谷凌云将甜汤一分为二之事,要不是暮沄喝下带迷药的甜汤导致到了子时才苏醒,那么她在亥时就应该去找谷遗玉,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他是无心之举,根本无法预料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赵怀月站起身来走到客堂中央,朗声道:“袁志清采菊客身份已经核实清楚。他虽非本案凶犯,然之前罪行累累,奸淫残害民女甚多,罪无可恕!审刑院既有复核刑狱之责,亦有决断处刑之权。即刻将此贼押赴刑场,昭告天下之后凌迟处死,不必复审!”
“殿下饶命啊!”袁志清躺在担架上急叫道:“小人知罪了,求殿下开恩啊!”
“好吵啊!”冰儿走过抓住他的下巴,寒声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保住狗命?”
她轻轻一捏,袁志清的下巴便脱臼了,只能干张着嘴发出“啊啊啊”的叫声。为了防止他乱动,冰儿又在他的双肩和膝盖处捏了一下,四处关节全部脱开,他想挣扎都做不到了。
见到袁志清的惨状,其他几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赵怀月又说道:“至于许东垣、妙妍和严双喜三人,先由大理寺押回审讯,再依律处置!”
顾元熙立刻上前道:“微臣领旨!”
谷家案子已经完结,该杀的已经杀了,该抓的也已经抓了,作为证人的苏明瑜当然没有再留在谷家的必要。
“伯父还请节哀顺变。”见到憔悴许多的谷岳林,苏明瑜不忍道:“要是遗玉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伯父如此消沉。”
谷岳林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叹气,悲伤之色溢于言表。
深知自己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