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祖父手里也极爱藏书,小时候淘气囫囵的瞧了一些医书,晓得一些常识,只是对于这午睡的时长也不知晓。”
水溶目光瞧着娴静的少女,见其不解倒也没说什么,或许是真不知,亦或者是藏拙,以水溶来看,大抵是后者,毕竟宝钗身上自小藏着“热毒”,所谓久病成医,想必宝钗知晓些医理,而且原著中提及宝钗似乎是懂医术的。
倒不是说宝钗不够真诚,只是当今社会中对于女儿家极为苛刻,淘气些看了杂书不要紧,可别移了性情,以宝钗的性情不愿出此风头实为正常,故而水溶对于宝钗是否再此事上藏拙也不在意。
顿了顿,水溶目光转而望向黛玉,解释道:“其实我也不大懂医理,只是听张先生提及过此事,林妹妹多注意些为好。”
医理什么的水溶也不大清楚,许多事儿都是前世的经验之谈,然而这些不好与旁人言,故而拿张友士做由头。
黛玉瞧了水溶一眼,倒未在此事上深究,毕竟她也知晓张友士,想着姐夫一如既往的关心之语,心下不由的一暖,轻“嗯”了一声,清澈晶莹的柳眸泛着亮光望向少年,眉宇间隐约带着些许莫名之色。
这事无巨细的关心,也只在父亲那儿受过。
水溶不知黛玉心中所想,迈步走到几案前,端着茶盏呷了起来,这教学两人在前,复又嘱咐一番,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了。
缓和许多,水溶目光转而望向湘云,轻声道:“云妹妹,且先歇一会儿,待会再带着你骑马。”
湘云闻言明眸璀璨,她可是等了许久。
黛玉那宛如柳叶的细眉轻轻翘起,如月的明眸闪烁的望向少年。
姐夫这是忘了什么吧?
演武场上,水溶领着宝钗蹓跶一圈,除了先前忍不住的抿了抿晶莹的耳畔以外,并无其他逾矩。
宝钗下了马儿,玉颊微醺,小手儿整了整衣摆,落下水溶便垂眸朝着芦篷而去。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这才哪到哪的,若不是顾忌此处不便宜,非得细细品尝。
其实也不是说不便宜,就是怕让宝钗道心崩溃,有些事儿,还是得一步一步来,慢工才能出细活。
湘云笑看着莲步而来的宝钗,语气带着揶揄道:“宝姐姐,你这溜达的哪里像是学骑马儿,马似流星人似箭,得催促姐夫让马儿跑快些,感受风在耳边呼呼的吹,你这才叫骑马哩。”
宝钗抬眸白了湘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就这溜达一圈都觉着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