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被沾染进去。
我其实现在搞不懂李舜对付梅到底是爱还是恨,李舜之前和我谈起过去这事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对付梅的任何恨意,但也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思念和牵挂。
亦或是因爱而恨,又或是因恨而爱。
一会儿,四哥突然问我:“昨晚你去办公室没有?”
“没有,怎么了?”我说。
“昨晚我开车拉着秋总经过办公区前的马路,看到你办公室的灯亮着。”四哥说。
“哦。”我微微怔了下。
和四哥谈完话,我直接回了办公室,直接打开电脑主机,发现那个监听器不见了。
我靠,监听器真的不见了,我还没来得及证实到底是谁安的,突然就不见了。
难道,是王杰悄悄受命取走了监听器?王杰受的是谁的命令?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出什么异常的动静,为什么突然取走了?难道安装监听器的人觉察到什么了?取走了这个,是不是又在新的地方安装了新的呢?
我通知四哥带了探测仪器过来,在办公室内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勘察,结果证明,我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监听仪器和设备。
难道对方真的有所警觉有所觉察了?我皱起了眉头。
四哥也皱眉思索着,一会儿说:“或许是对方过于敏感,嗅到了什么异常的味道,主动将监听器撤除了,当然,也许是对方另有算盘。”
“此事极大可能是王杰操作的,只是不知他是受谁的指示这么做的。”我说。
“伍德的可能性很大,他最近接连出击都没有达到真正的目的,反而连连受挫,或许他以为你已经发觉这个了。当然,我们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一点,只能是猜测。”四哥说。
“伍德现在暂时处于平静状态,但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如果这监听器是他捣鼓的,那么,为何又要突然撤除呢?我在办公室里说话一向很小心,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啊。”我说。
四哥点点头:“这就对了,正是因为你在办公室的表现太严谨太滴水不漏,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方一定是以此判断出你已经发现这监听器了,所以才……”
我顿悟:“是了,你说的有道理。”
“当然,也许是对方觉得不需要用这个监听器了,即使没被发觉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也许是对方有更得力的武器或者更稳妥的招数。”四哥说。
“嗯。”我皱眉苦思。
四哥也沉思着,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