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有脚步声响起,田中杰不敢久留,当即离开了窗户底下,藏身到了黑暗中。
有店小二端着酒菜送了过来。
那守卫在门口的汉子接过了酒菜,亲自进了院子。
待那汉子推开门进屋后,神情凝重的田中杰则是闪身离开了小院,返回了清风酒楼雅间。
“我说老田,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钱富贵望着返回的田中杰,埋怨地说:“我还以为你掉茅厕里了呢。”
田中杰笑了笑,没说话。
钱富贵招呼田中杰道:“来来来,我又叫了几盘下酒菜,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老钱,今晚上我们就不喝了。”
田中杰满脸歉意地对钱富贵说:“我这有点事儿,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回头我请客,咱们到时候再将其他的弟兄都叫上,到时候好好乐呵乐呵!”
看田中杰有事儿要走,钱富贵笑骂道说:“你他娘的可真扫兴!”
“行吧,你是大忙人,我也不能耽误你的事儿。”
钱富贵也站起身说:“你不喝了,我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
他对外边喊道:“店小二,结账!”
田中杰和钱富贵结账后,旋即离开了清风酒楼。
......
复州前线,镇南军和右骑军已经合并一处。
虽然已经入夜,可是镇南军和右骑军却没有人睡觉歇息,所有人都是持刀披甲,如临大敌。
在他们的营地外,复州军架设的投石机正在对他们进行袭扰攻击。
“轰!”
大地震颤,一处营帐被从天而降的石头砸中。
“啊!”
只听得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营帐内的镇南军军士就有人被砸得骨头碎裂,血肉模糊。
“他们又轰击了!”
“快躲一躲!”
“别他娘的聚在一起,散开点!”
周围戒备的镇南军听到军官的呼喊声后,都纷纷地钻出了营帐,朝着周围散开。
“轰!”
“轰!”
“......”
石头不断的砸落在东南节度府军队的营地内,时不时的有倒霉蛋被砸成了骨头和血肉黏糊在一起的肉酱,惨不忍睹。
听到营地内时不时响起的凄厉惨叫声,营地内的将士们感觉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