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日报,陈州日报!”
只听得大街上钱富贵的随从手里挥舞着一份陈州日报,大声吆喝起来。
“钱大掌柜的招工了!”
“陈州日报,钱大掌柜的招工了!”
“招募会养猪的三十人,管吃管住,每天还有十文钱的工钱可以拿!”
“钱大掌柜的招募泥瓦匠一百人,招募木匠三十人,工钱丰厚!”
“......”
随着这些随从的吆喝,许多商贩和行人都被吸引了过去。
“这位爷,这个陈州日报是什么?”
“你说的钱大掌柜的招养猪的人,在哪儿招呀?”
“木匠也管吃管住吗?”
“......”
许多正衣食无着的流民当即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诸位父老乡亲,这招什么人,多少工钱,有什么要求,那都在这陈州日报内写得清清楚楚呢。”
“你们自个儿看一看吧。”
随从当即递了几分报纸给那些流民。
流民拿着报纸,面面相觑。
“这位爷,我们不认得字啊。”一名流民有些为难的说:“要不,您给我们念念。”
那发放陈州日报的随从听到这话后,也犯难了。
他虽然知道大概的内容,可他都是听钱大掌柜的口授的,要他念,他也认得字啊。
正当众人犯难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要是诸位不嫌弃的话,我给大家伙念念。”
这个中年人对众人拱拱手说:“只是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我给大家伙念了,要是念的好,劳烦诸位能给几个铜板的赏钱,让我能吃一口饭。”
众人打量了一番这名中年人,看他虽然衣衫残破,邋里邋遢的,可说话彬彬有礼,像是落魄的读书人。
一名百姓犹豫后开口道:“你念给我们听,我给你一个铜板,算是茶水钱了。”
“好勒。”
中年人闻言,当即展开了这一份陈州日报,清了清嗓子,大声的朗读了起来。
围观的众人听了后,当即大喜。
“这个钱老爷招工,我们赶紧去!”
“走,走,同去!”
“管吃管住,还给工钱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