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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见你,想和你单独谈谈,听听你的想法。”
赵坤看了一眼赵元后,开口道。
“哦,好。”
赵元一怔,旋即没有怀疑,跟着赵坤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可是当他走进中军大帐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巡防军都督顾一舟。
“都督大人呢?”
赵元转头询问赵坤。
“扑哧!”
正在这个时候,校尉赵坤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短刀,直接捅进了赵元的后腰。
“你——”
赵元被突然捅了一刀,他惊恐地想要推开满脸凶光的赵坤。
可是赵坤却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拔刀,又捅!
校尉赵坤连捅了十多刀后,这才松开了赵元的头发。
赵元的身子瘫软倒地,汩汩往外冒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裤。
“我呸!”
赵坤蹲下身去,看到赵元已经死透了,这才喘着粗气站了起来。
后帐内,巡防军都督顾一舟,校尉岳定山,徐建,高大勇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元,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顾一舟刚才通过试探,觉得校尉赵元已经不可靠了,所以决定直接将其铲除掉,以避免他影响自己的大事儿。
“尸体拖出去。”
两名亲卫进入了军帐,将已经死透了的校尉赵元给拖了出去。
“冯校尉那边谁去?”
校尉赵坤看了一眼岳定山他们,开口询问。
“我去吧。”
辎重营校尉高大勇站了出来,大步地走出了中军大帐。
......
翌日,光州,平城。
支度使的宅邸内,一名属官正在向支度使禀报购置粮草的事宜。
“大人,现在陈州的杨家借口粮价涨了,所以狮子大张口,每一石粮食需要二两五钱银子才肯卖给我们。”
属官对支度使禀报说:“何大人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特差遣我回来向大人您禀报。”
“涨了这么多??”
支度使闻言,满脸的震惊。
支度使是负责光州节度府的钱粮收支的,他相当于光州节度府的大管家。
所有的钱粮都是需要经过他的手。
可常年的战争导致如今光州境内百姓逃得逃,死的死,十室九空。
百姓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