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怪嘛。”
吴昌泯摆手道:“我这一次是奉节度使大人之命紧急到陈州的,走得比较仓促,所以没有来得及提前给你们这边通报一声。”
“吴大人为了办差奔波劳累,实在是让我汗颜呐。”
刘渊对吴昌泯道:“我已经在寒舍摆下了酒宴为吴大人接风洗尘,还请吴大人稍后移步寒舍,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多谢刘都督的美意。”
吴昌泯微笑着婉拒说:“只是我现在有差事在身,实在是有些不方便,还请多多见谅。”
“不如这样,待查清楚了镇守使张大郎遇刺一案后,我们再把酒言欢如何?”
刘渊当即道:“吴大人一心为公,让我敬佩不已。”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敢耽误了吴大人的差事。”
“到时候办完了差事,还请吴大人一定到我寒舍坐一坐,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好说,好说。”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吴昌泯开口道:“刘都督,我初来乍到的,对张大郎遇刺一案内情不甚清楚。”
“不知道你这边可知道一些内情?”
面对吴昌泯的询问,刘渊沉吟后说:“这个我倒是听闻了一些。”
“愿闻其详。”
刘渊顿了顿说:“这一次刺杀张大郎的是城外大观镇的鲁家长子鲁泳皓。”
“此人是鲁森之子。”
“他爹鲁森先前与巡防军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被巡防军抓了,准备移送到江州去。”
“后来押送途中他们遭遇了山贼,巡防军还以为遇到劫囚的,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鲁森。”
“所以鲁家就和巡防军结了仇。”
“这一次鲁泳皓带人袭杀张大郎,故意是为了替父报仇。”
吴昌泯听了刘渊的介绍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我听说这鲁家以前和你们刘家走得很近,有这回事儿吗?”吴昌泯继续问。
刘渊看了一眼吴昌泯后,沉吟道:“吴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刘家与鲁家先前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吴昌泯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刘都督,你我也不是外人,我就给你们透一个底吧,现在江州有一些不好的传言。”
“有人说鲁家这一次刺杀张大郎,背后是你们刘家指使的。”
“节度使大人为此大发雷霆,要我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