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借剑一用!”
话音未落,长枪骤然停滞,棕黑长袍的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一下。
一把森寒的长剑,正贴在他的脖颈处,与他的皮肤轻微接触,若即若离,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砍下去。
这把剑的主人,正是抱剑而立之人。
此刻他依旧保持着抱剑而立之姿,却只抱着一把剑鞘。
“陆贯,你……你这是何意?”
棕黑长袍认得这把剑,立刻怨愤责问一声。
“白痴!”抱剑男子懒得回答他。
不料,有意外发生。
王泽“哎呀”一声呼喊,倒在了地上,姿势还挺悠闲惬意,嘴上却说:“阁下的长枪,真是厉害,虽未扫在我身上,但威势却将我震倒,我感觉伤势不轻,怕是已经站不起来了!”
抱剑男子眼皮一翻,满是鄙夷,立刻手掐剑诀运法将长剑招回。
“吕竭,是他用御剑术借了我的剑,他并未受伤,你继续打,不用留情!”
棕黑长袍脖颈的长剑不在,再度凶狠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没受伤,这装得也太假了,简直是羞辱我!给我起来!”
他长枪做一个旋绕,已从高处劈下。
王泽若不起身躲开,便只能硬接,可要硬接这样一击,不站起来,力道无支撑的跟脚,又如何接得住。
抱剑男子和一旁的女子都在期待这位柳家姑爷将如何应付之际,忽然飞出一柄古旧的长剑,剑尚在鞘中,直接便戳在了棕黑长袍的肚子上。
一阵淡淡的紫晕荡动而起,直接便将棕黑长袍戳飞出去,砸在远处的地上,呜呜乱叫,极其痛苦。
“我说的不要下重手,毕竟是同袍,只是提醒我自己而已,不是对你的要求!”
王泽依旧躺在地上,看样子是真不打算起来了。
“那个连剑都不让借的小气鬼,我听人喊你陆贯是吧?现在轮到你了!”
这时的王泽,手中也握着一柄古旧长剑,只是他的剑,已无法出鞘,剑身在上次对战龙骞时就已经绽裂,一直也没有锻造修复。
陆贯很清楚,他绝不是这位柳家姑爷的对手,但他却丝毫不惧,而且还显得很激动。
“这究竟是法修的御物术法,还是剑修的御剑之术?竟能如此出神入化,剑修陆贯,诚心领教!”
真气激扬,充斥着狂暴的剑意。
陆贯怀抱的长剑已被他收入有容物中,